卫茂刚说着话的时候，目光一直若有若无的看着佘亚的眼睛。
佘亚眉头顿时皱起，道：“真的假的？这丫头没事儿打听杨北做什么？”
卫茂刚点了点头，“应该是真的。”
佘亚道：“你听谁说的？”
卫茂刚道：“影视部二组的小王。”
卫茂刚哪里是听什么影视部二组的小王说的，他只隐约记得影视部有这么一个人，反正佘亚又不会真的去调查。实际上是佘亚让助理刘雯去打听杨北的消息之后，刘雯立刻就跑到他的办公室把佘亚让她打听杨北的事情告诉了卫茂刚。
佘亚和杨北事情的严重性，卫茂刚之前就特意叮嘱过刘雯，佘亚可以任性，即使她现在退出娱乐圈，这辈子也能过得很滋润，但和她绑在一起的卫茂刚、刘雯就不行了。
所以佘亚可以任性，但卫茂刚和刘雯都不可以，而且，这也是为了佘亚好，和杨北离婚的事情，已经在网上对佘亚产生了比较严重的负面影响。
如果佘亚再和杨北发生什么，对佘亚的星途发展来说，绝对是一个挺重的冲击。
刘雯很听佘亚的话，但事关自己的事业发展这种大事儿，她还是选择了站在卫茂刚这边。
听了刘雯的小报告，卫茂刚也觉得幸好当时唬住了刘雯，不然还真摸不清佘亚的动态。
佘亚略略皱了皱眉，道：“这个我不太清楚，等会儿我问一下小雯吧。”
嘎吱。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助理刘雯走了进来，佘亚脸色一僵。
两个人的目光都向她看来，刘雯不由的缩了缩脖子，有些颤巍巍道：“亚姐，卫哥，你们...怎么了？”
佘亚嗯了一声，对刘雯招了招手，道：“小雯，影视部二组的小王说你在打听杨北，有这么一件事儿吗？”
刘雯下意识看了一眼卫茂刚，才有些结结巴巴道：“啊？这个...有吗？”
佘亚眉头皱起，瞪了一眼刘雯，道：“有没有你自己心里还不知道吗？”
说完，佘亚看了一下卫茂刚，道：“这件事茂刚都听说了，跑过来问我。”
刘雯轻吸一口气，点头道：“好像是有这么件事儿。”
佘亚面色微沉，道：“你打听他干什么？不知道我现在要和他划清界限吗？”
“我...我...”刘雯结巴了两下，才道：“我这不是听说他发专辑了吗？我怕她打着亚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