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她…她应该没有多余的钱吃饭吧?”曾离画喃喃自语。
“我是不是太爱管闲事了?算了,能收留她我就是很了不起的大善人了,不应该太破费……”
“…”
“…”
离开戏一个小时的时候,曾离画画着戏妆,冲到超市,火速购了一堆蔬菜水果,又开着李闯的小破车火速冲回家,把食物堆放到桌子上,留下字条,又火速离开。
曾几何时,望着天上的那轮皓洁圆月,会觉得它倍感孤单,在茫茫黑夜,只有繁星闪耀,看不到绿色,看不到花的颜色,甚至看不清每一个人的表情。
也只有在黑暗里,人才能真正的看清自己,卸下那张用了一年又一年的面具。
只有黑夜里,柳诗梦才能感觉到心在流泪,才会感觉彻骨思念的煎熬。
人生最可悲的是,爱一个人的时候,就像一只鸟找到了属于它的大树,可以依靠,然而有一天大树被伐,从此消失所有的痕迹,只有残留的记忆在最深的痛里舔舐绝望的灵魂。
没有游乐的日子,没有游乐的时光,柳诗梦依然是热爱生活的艺术家,然而背后的心酸只有自己知道。
每当寒冷的夜里,躲在黑暗的被窝里痛苦,一遍又一遍的喊着游乐,妈妈,一次次在泪水里苏醒,然后瞪着眼睛等到天明。
如果说,游乐的死是对她最大的打击,那么妈妈的死,对她来说,是致命的打击。
然而面对现实,面对弟弟,面对所有认识的人,只能是坚强的外表掩饰内心的脆弱。
柳诗梦坐在套好的床铺上,她很喜欢这样的水粉色,看起来很干净,也很温馨,她感激这个在她走投无路有伸出援助之手的男人。
她下班回到家的时候,到市场购买了蔬菜,尽管此时她很拮据,但就算再贫穷,也要记得不能欠别人东西。
然而当她踏着冰冷之气回到家的一刻,看到桌子上满满的食品,竟然不知如何是好,突然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时间来不及了,麻烦,帮我把冰箱里的残羹剩饭扔掉,把这些放进去!”曾离画的字条。
柳诗梦只能依照去做,仔细的把冰箱收拾干净,把残余旧物扔掉,新的食物归类。
她很满意现在的家,和一个善良的好人同住一个屋檐下,很幸运,很满足。
柳诗梦看了时间,此时23点零五分,曾离画还没有回来,她重新走出房间,把头发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