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去书房,你早些休息吧。”他实在心烦,推开祝沐雪就走了。
燕王说要杀嬴黎,难道就是放火?
可是以嬴黎的身手,就算是烧起来了,她也是可以全身而退的,最多受伤而已。
那燕王到底想如何杀嬴黎?
夏隶想不通,他独坐在书房,回想数月前燕行书被幽禁时他说的话。
一明一暗,殿下才能无后顾之忧,嬴黎是明,为殿下开疆拓土,臣愿为暗,替殿下保驾护航。
他不仅踩着嬴黎的算计反咬了嬴黎一口,挑起燕行书对她的芥蒂,还向燕行书投诚了。
嬴黎为嬴氏的将来考虑,他自然也要为夏家的将来考虑。
大周开国四年了,他早就看明白燕王了。
做个割据一方的反王还行,当真论起治国平天下的本事,燕王难当大任。
满肚子的算计,目光短浅,猜忌心重,真真是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这样的君王,夏隶可不敢听他安排去谋后路。
“夏隶。”祝沐雪来砸门了:“你给我出来,今日成亲,你是诚心让我颜面尽失的是吧,你别忘了,我姨妈是皇贵妃,我姨兄弟将来是要做皇上的,得罪了我,没你好果子吃。”
她在外面叫嚣的厉害,夏隶烦不胜烦,过去开门,外面嬷嬷们正在劝说祝沐雪,见他出来,一个个慌张的不行。
瞧着祝沐雪,夏隶有着说不出来的厌恶:“别闹,回去歇着,我有事思量。”
“思量?”祝沐雪不依不饶,扯开了嗓子嚷:“思量什么?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惦记嬴黎的事儿还有谁不知道?她一个老姑娘,和一群男人厮混了那么多年,名声都烂了,你们男人就那么喜欢吃别人剩下的?”
皇贵妃云氏的母家本就是寻常人家,是典型的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纵的家里的男女家眷都嚣张跋扈了起来。
皇贵妃云氏极度不喜嬴黎,为此她的母家亲戚也对嬴黎厌恶至极,骂起来毫无根据和分寸。
祝沐雪不管不顾的一通嚷嚷,彻底惹怒了夏隶,他呵斥道:“无礼妇人,我这里是容不下你了,来人,将她退回祝家。”
“你敢!”祝沐雪快哭了:“我是皇上赐婚,我姨妈是皇贵妃,你敢休我?”
回答的她的是夏隶摔门的声音,‘砰’一声,将祝沐雪吓得一哆嗦,脸色苍白,‘哇’一声就哭了。
次日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