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也未在旨意中特地点明时间,多住些时日应该也无妨。”“便是皇上未说,咱们也该知晓分寸,我明年天暖就回程。”
额乐闻言调侃:“什么分寸,你是想色赫图额娘了吧?”
柔太妃不回答,转移话题道:“你跟额驸上一次见面是何时?这般分居两地,感情上……”
额乐神色平静,“我们认真地谈过,我断不可能舍弃如今的一切,他也不能放弃车臣汗部,从前感情好,这么些年聚少离多情分确实淡了,不过我们的利益目前还是一致的,维持现状,将来让塔娜和阿古顺利继承我们的位置,才能将利益最大化,所以他不能让其他女人生出孩子。”
“这算是我对他的让步。”
额乐谈及额驸,并不像是谈丈夫,好像是一个合作伙伴而已。
柔太妃听得别扭,实在是女儿所说的夫妻关系与她观念中的大相径庭,但她深知她的见识已不能对女儿的行为评判说教,便只问道:“额驸同意了?”
“据我所知他目前确实还没有其他女人。”额乐顿了顿,道,“我只是丑话说在前头,让他选择,免得他不清楚我的底线。如果额驸真的重视我更甚其他,待到阿古接手汗部,我们还是有机会一起生活的。”
柔太妃心里生出一个问题,等到下马散步,骑卫们离得远了,她才低声问:“你……没有先对不起额驸吧?”
额乐忍俊不禁,故意道:“还真有自荐枕席的……”
柔太妃一急,劝说道:“你便是位高权重,也要为自个儿名声考虑,万一传回京中,被弹劾的话……”
“能奈我何?”
柔太妃哽住,轻轻拍打女儿的手臂,“你莫忘了额娘们的教导,失了本心。”
额乐不再故意逗母亲,大笑起来,笑容依旧疏朗,只是更添豪气。
柔太妃顿时又好气又好笑,嗔道:“你可真是你色赫图额娘的好学生,怎么皇后她们都没学了你色赫图额娘这些坏毛病呢?”
“那是没教您见到……”额乐小声嘀咕了一句,也不等额娘追问,便加大声音道,“额娘,您只管记得,女儿心中有大义,断不是那等只顾情|爱的女子,也不会轻易污了自己的名声。”
柔太妃手指动了动,“额乐,咱们出来有些时候了,回去吧。”而且她想画画了。
额乐顺从母亲的话,手一抬,是以骑卫们回来,准备返程,骑卫们从四方迅速而有序地汇聚回来。
而额乐扶额娘上马时,见到有两个骑卫按着一个瘦小男人过来,问道:“怎么回事?”柔太妃也看过去。
“回城主,属下们瞧见此人在远处鬼鬼祟祟地偷窥,便将人拿下。”
那男人立即喊冤,连声说只是路过,没有偷窥。
抓人的骑卫立即道:“属下等去抓捕时,此人疯狂逃跑,若未偷窥何必如此心虚。”
男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