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队分明是你的家业,让咱老李当个嘴上的团长,不过是看你小子年纪轻不能服众,让咱顶顶风头。”
“等过几个月把你狼崽子喂大了,你拍拍屁股走人,那咱老李不是只能干瞪眼?
告诉你,赔本的买卖咱不干!”
李云龙骂骂咧咧的,很不服气。
凭啥呀,都是一起战场抗命的弟兄,凭啥何雨柱这个白白净净的就一路好运,都进入总部领导的视野了。
虽说现在只是个营级编制,但是一旦战狼小队成功了,很可能就是总部直属。
至不济也是师部直属,到时他何雨柱岂不是要水涨船高,压过咱老李。
他老李却还在养伤呢。
这不是欺负人呢么,长的丑就该被针对么。
“你小子别跟我整这些有的没的,告诉你,要想三百件棉衣,想都甭想。
你小子倒鸡贼,咱老李昨天还想在这攒攒身家,等养好伤之后带几百套衣服上任呢,全被你小子带走了,我拿什么。”
何雨柱倒是提醒了李云龙,自己现在没做移交,咱还是厂长,是可以拐一批棉衣走的。
糟糕,是心动的感觉。
“老李,咱们兄弟谁跟谁啊,你总不能跟我算得这么清楚吧?
再说了,我也不是空手来看你的,你看这是?”
没奈何,何雨柱拿出一瓶汾酒,在李云龙面前晃了晃。
瞬间,李云龙就谄媚的笑了,脸上褶子烫出一朵花来,
“有好东西不早说,那点棉衣算个屁,咱做主了,三百件没有,一百件还是有的。”
天可见怜,一个月没沾半滴酒,李云龙现在想酒喝都想疯了,要不是护士看的紧,他都敢把医用酒精给喝了。
何雨柱这一瓶汾酒他眼熟得很,绝对是从旅长那里顺来的,他眼馋很久了。
是以这瓶酒一出来,他啥都不说了,棉衣是公家的,给谁不是给,酒可是自己的啊。
“老沈,给我打包五百件棉衣,我要带走。”
李云龙吩咐站在一边的原厂长,现在的副厂长,等一下又会是正厂长的沈填。
沈填那个心痛啊,就没给好脸色,嘟囔道:
“不行,没有张部长的批条,我做不了主。”
“哟呵,你小子有情绪啊。”
李云龙斜眼看了他一下,怪眼一翻,
“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