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她对自己还有更大的用处。
只是这盛兮颜正像母后说得那样,胆子太大,眼高于顶,连皇家都不放在眼里,对付这样的人,只有折了她的翅膀,让她飞不起来,把她践踏到泥地里,她才会乖乖听话。
永安眉梢一挑,充满挑衅地看着静乐。
这里是她的公主府,静乐还敢搜人不成。皇帝还在这里呢,静乐要是敢放肆,那就是妥妥地自己把忤逆的罪名送上来。
永安的心里还憋着花榭时的那股恶气。
她与静乐相纪相仿,她是公主,静乐只是藩王之女,可从小到大,无论做什么,静乐都能压她一筹,就连父皇,为了稳住镇北王,在面上也对静乐疼爱有加,比她这个嫡长女更甚。楚家早晚要满门皆亡的,静乐有什么底气与自己争?!
今日若是静乐在花榭乖乖低头还好说,偏偏她不识抬举。
永安冷笑了一声,面上漫不经心地说道:“静乐,你在这里等等,许是一会儿就能找到了,不着急。”说到不着急三个字的时候,她的脸上带着一种看好戏的意味。
静乐定定地看着她,看着她脸上毫不掩饰的恶意,眼中几乎迸射出火来。
若是她自己,她能忍,但是现在……
静乐一抬手,酒盅里琥珀色的酒液直接就泼到了永安的脸上。
“呀!”
永安发出一声尖利的惊叫,酒液顺着她的额头滑下,在脂粉上留下了一道道明显的痕迹,眼睛刺痛得好像快要瞎了。
永安仓皇地捂住脸,酒液不住地从她的指尖和发丝上滴落下来,朱红色的锦袍上也被染了一片。
动静一响,不少人都循声望了过来,所有人都惊住了。
程初瑜捂住嘴,目露异采,心道:静乐郡主也太帅了吧!不愧是王爷的女儿!啊,好想尖叫,怎么办怎么办?!
唯有陈元柔秀眉微蹙,满脸不赞同。
在花榭时已经看过一场对峙的贵妇人们心下惶惶,不知道这两尊大佛怎么又闹了起来,但更多的人并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他们刚刚的注意力又全在皇帝和昭王身上。
“静乐,你大胆!”
永安恼羞成怒,早就忘了皇帝的叮嘱,抬手就是一巴掌朝静乐的脸上抽去。
静乐自小学的就是射骑功夫,哪里瞧得上永安这花拳绣腿,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又重重地往下一掷。
永安发出一声闷哼,身体撞到了案几上,酒盅果盘洒落一地,发出了一连串的响声。
在场有些年长的还记得静乐曾经是多么的张扬,就如带刺的玫瑰一样,骄傲尊贵,他们还以为这些年她当了娘后,脾气变好了呢,没想到,动起手来丝毫不让当年。
静乐冷笑道:“看来长公主殿下是不介意让我搜上一搜了?”
永安捂着吃痛的手臂,恨声道:“静乐,你敢!?”
静乐慢条斯理地用帕子擦了擦指尖上不存在的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