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父亲突然死了,对母亲来说就是一场美梦突然醒了,接着是延续至今的噩梦。
亦萩端起清酒一干而尽,“这部戏的胶卷应该还在林家庄园,有空我去找找。”
“你现在可以随意出入庄园哦?”
“当然……”红晕说话间就泛到了脸上,亦萩心里挠的慌,又倒了一杯,“那位花旦何错之有?把生命奉献出来让看客们做梦!看客们美梦做不下去了,就翻脸不认人了。”
“谁又不是自己故事里的主角,别人故事里的看客呢。红尘一梦,谁也不能一直不醒过来呢……”曾嘉铖一下变的文艺又深沉给亦萩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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