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他就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风水师!您别见怪!”
说完,他扭头就对陈易怒道:“你怎么跟王大师说话呢?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还不道歉?”
“我说他就是胡说八道。相面倒有五分水平,但相地,实在差得太远。”
陈易神色淡然,面不改色的又说了一遍。
饶是王定海原本自视高人身份,此时也淡定不住了。
“年轻人,你师承何处?没人教过你对待前辈说话要恭敬吗?”
陈易撇撇嘴:“前辈?你还没有资格在我面前自认前辈!”
这话一出来,王定海的徒弟立马怒道:“你算什么东西?我师父在风水界辈分尊贵,你竟然敢这么大言不惭!”
“风水界?辈分?”陈易失笑。
徒弟却立马一脸傲气:“风水界南北两派,相术一脉,以北派罗乾坤为尊,南派便以我师父为尊。”
“罗乾坤不知。不过就你师父这个水准就敢为尊。南派相术一脉怕是要失传了!”
陈易叹了口气,倒像是真伪南派相术一脉担忧似的。
此时药房里,有好几个年老的大夫也闻声来了。
其中一位徐万里是跟何老爷子当年一起,为中南海大佬做医疗保健的老大夫。
何雪衣与徐万里很是亲近,见状立马去了他跟前:“徐爷爷,你怎么来了?”
“王定海相地,我也想看看!”徐万里微微一笑。
何雪衣撇了撇嘴:“不过一群神神叨叨的骗子。”
“嘘别胡说。”徐万里摆了摆手。
随即宠溺的看了眼何雪衣:“你呀,跟你爷爷一样的性子,固执。我知道你不信这个。”
“世上万事万物,奇妙至极。太多事情,科学无法解释。就像这个王定海,刚才说你家的事儿全中,你以为是他调查的?”
何雪衣张了张嘴没说话。
“当年我在中南海做保健大夫。那时正逢岭南洪水泛滥,久治难安。
大人物带一众风水大师前往,做了一个风水大阵,生生让洪水改道。同去的风水师里,便有这王定海!
当年同行者有道是,王定海的本事,可进南派风水大师前五。除了香江,妈港和羊城有几位大拿,少有人能出其右者。
这年轻人敢跟王定海叫板,也是年轻气盛不知深浅!”徐万里说着摇了摇头,对陈易颇有微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