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似的曼多拉不太一样的关系有些错音,但是很快的,米亚就重新掌握住了这种琴的弹奏方法。总体上的结构实际上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就连琴弦的数量也没有太多改变,只是形状上面的一些区别被克服的很容易,一道流畅悦耳的琴声就在她的手指拨动下流淌了出来。
站在旁边调整琴弦的阿瑟愣住了。
他知道的女性们基本上都会精通那么一两种乐器,他的姐妹安就是这样,在钢琴跟小提琴上面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因为这个时代对于淑女就是这么要求的,在才艺上面越是精通,在社交上面就越是受欢迎。而对于乐器上面的造诣又代表了一个家庭对于女儿的重视跟财力的显现,即使是不是那么有钱的中产阶级的家庭也是会让自己的女儿多多少少的学习上一样乐器来给自己在日后的社交场合充场面的。
但钢琴一直都是主流,辅助的是小提琴这一类的乐器,他还真没见过连鲁特琴都弹得这么好的女孩儿。这种琴虽然在十六世纪之后在欧洲风靡了一段时间,可是到了现在却已经逐渐被其他的琴种给取代了,人们更喜欢的是如尤克里里这一类小巧玲珑跟小提琴这种制作方便、演奏也方便的乐器,而不是体积更加巨大,演奏难度更高的鲁特琴。
一时之间,年轻的阿瑟先生对这位弹奏着这种有些过时的乐器的米亚有些好奇。这位小姐不但有着非比寻常的美貌,在音乐上面的水平也令人惊叹。
不过鉴于他向来沉默寡言的性格跟和米亚并不熟悉的现状,阿瑟并没有开口,只是安静的听着对方弹奏乐曲。
米亚的弹奏很流畅,开始的时候还能听出来一些涩然,可是随着时间的过去,这种微微的涩然已经消失不见,剩下的都是随着琴音发散出来的感情。
悠然,宁静,又带着一丝遥远,就好像是漂泊不定的云,让人抓不住它的影子。
“这是什么曲子?”阿瑟终于在米亚弹奏完毕之后忍不住开口询问。
如果说他还有什么执着的话,那么大概也就只能说是音乐了吧,在听到一曲如此美妙的琴音之后,他没办法控制自己不去询问它的名字。
“它叫故乡的云。”米亚被这句询问给拉回了神,对阿瑟说。
实际上这首曲子跟那首同名的歌曲并无联系,但她依然固执的给自己酝酿了很多年的曲子起了一个同样的名字,只是因为她想家了,那个再也回不去的家乡。
米亚眼中有微光闪动,已经没有了继续逛下去的心思,“请帮我把这把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