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
朱梅春好似没发现说出什么蠢话,倒是继续分享着小道消息:“李招娣再嫁的时候,听说也不是很情愿,不过李家的老虔婆,向来就是狠得下心的人物。毕竟,谁不知道这个老虔婆,在早年的时候,就干过同样的事情,我记得没错的话,是把大闺女又嫁给了一个山民。”
村子的日子,在镇上人家来看,或许是极为嫌弃;这深山的人家,可又比村子更加难过许多,完全没有什么盼头可言。
灾年的时候,最常吃不饱饭的,也多是这一些山民。
因为,那里的土地,向来不太适合种植五谷杂粮。想要吃饱的话,就得拿命去与野兽抢食,这能力差一点的,很容易就丢了性命。
刘醒和陆秋的能力,平民百姓可没有,这一些山民,在村里人看来,不就成了能过一天是一天的人吗?
反正,嫁进这样的地方,朱梅春是连想都不敢想,由此可知李母的心狠。
陆秋难以理解:“所以,这样的娘家,有什么好惦记的?”
陆秋讲求付出的心意是对等的,陆家二老对她的真心,这才有了她的回报。若今日的娘家,是李家那一种人,陆秋是分分秒秒地把人扫地出门。
“可不是吗?”朱梅春难得和陆秋生出共鸣,不过二嫂子的话向来粗糙:“若我娘家是这样子的,我肯定会先拿扫帚赶人,还惦记个屁!”
“不过,这一对母女也是相像的人。”陆秋云淡风轻地说道:“当日,李招娣是这样地把大丫给嫁出了门,恐怕也没有想过,会以同样的方式,被亲生母亲给这样地嫁了出去。”
高昂的聘礼,若是婆家明理的,只是代表着对未来媳妇地看重;不明理的,可真不错把未来媳妇当一回事。
一直没出声插话的刘昱砚,终究忍不住插话道:“大堂姐的委屈,这一回让大伯娘亲自尝一尝,或许她就能够体会到亲人背叛,其实比什么都更令人难受。”
陆秋摸了摸个头长大许多,头发却依然柔软如丝的二儿子:“放心,我们家不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
刘昱砚的嘴角微微一勾:“娘,我知道的。”
朱梅春还在品味陆秋的话,慢半拍的她,倒是后知后觉地大彻大悟道:“妳说得对极了!这可就不是报应吗?”
陆秋:“……”这反应还真是够慢的。
陆秋总算是想起刘富的存在,于是问道:“对了,大伯哥是什么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