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直心眼的模样,怎么瞧都是不够人家玩的。
张坤愈想愈糟心,有一丢丢的,他其实挺心虚地得面对这未来亲家的。
“别以为讲一些好听话,就能掩盖你们两个阴险货,故意先斩后奏的行为。”刘醒有够嫌弃地抹开对方的手,这家伙得庆幸他让媳妇给改了习惯,以前谁敢随意触碰到他,这人的手肯定是别要了。
刘醒高抬贵眼,不忘道:“还有,你刚才的眼神怪怪的,不会是偷偷地在心里骂我吧?”
张坤:“……”才说这家伙精明,就这观察力,这家伙的婆娘受的了?
刘醒心里呵呵两声:“果然是在骂我,你们这样好像不是要求人的态度,我觉得这好日子还多的是,应该可以另选一天,再找一个媒人应付应付。”
媒人为做媒的人,貌似与媒婆很像,但实际完全不是同一回事。
当然,大多都是女人也是不争的事实。
张坤是性子豪爽的,不俱刘醒的阴阳怪气,挺会拉回气氛地笑道:“哎呀,是男人就不要气性这么大,我也只在心里讲一讲而已,况且我就不信,你没有在心里骂过我?”
刘醒:“……”
张坤:“……”还真骂过人,不过到底是骂他什么?
刘醒顿了一下,一副大发慈地说道:“行了,反正你们事前才通知,我媳妇知道以后,也不容许我临时撒手不管,便宜你们了。”
刘贵看了一场好戏,总算是找到机会说话,这当二哥的人,有着辈份的底气撑着,他狐疑的语气根本没想遮掩:“为什么我觉得四弟你在心虚?”
刘醒凉凉地送了他一个眼神:“你觉得我是那一种容易心虚的人吗?”
刘贵感觉身上冒出一股冷意,腹诽是不减加重。不过,作为求人一方,还是不要太较真。
或许,是时常和自家婆娘生活,刘贵有时候也不是这么靠谱,扭头就问:“不过,你刚才在心里偷骂我四弟什么?”
张坤深沉地看了未来亲家一眼,眼见刘醒双手抱胸,不给出一个答案,好像真不好交代,他轻咳了两声,尽量迂回说道:“我只是觉得这家伙太聪明,他的婆娘到底是怎么忍受的了?”
刘醒:“……”
刘贵也一脸震惊,果然不愧是时常给人卖命的家伙,是谁都知道四弟妹是老四的命门。
这家伙想一想也就罢,竟然把这么要命的话都给说了出来,不愧是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