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认错了么？”
眼前的幼女发出了有些孤寂的笑声：“嗯、或许确实是的——因为我根本不认识你是谁，可是却有一种想要叫你‘母亲’的感觉——仿佛是被谁按下了遥控器一样——”
她的手揉着太阳穴：“这里现在空荡荡的感觉，难道就是被人控制着，并逐渐注入其他的记忆因子的原因么？”
楚殇离肯定是不知道这些词是什么意思的——至少能够在和这个幼女同样的时间点。
系统不断弹出来的窗口，证明她在不断解锁着关键词。
楚殇离的眼眸在关键词之中，好无踌躇地左右流转着——
“系统也可以作为复数存在吗？”
“如果说我能够与之对话的，就只能存在一个——比如我现在在和您交谈，就不能和她交谈了——但是单纯的功能，我和另外的系统是能够并存的。”
“原来如此——那么、替代选择呢？”
“也就是，死亡的时候是不是能够把已经存好的档位读取出来么？”
“是——”
“如果我和另外的挂载同一个系统的人没有超过30m的话，应该是可以的——像是虚弱状态，不能超过1米的距离，就像是这样——”
系统在开口的时候，关闭了固定界面。
子弹穿透了眼前幼女的心脏——
楚殇离没有来得及发出任何声音，就抬起手抱住了幼女。
那些关键词解锁了的同时，也有其他的记忆流入了大脑中。
在瞬间，两个人回到了子弹开启的前一刻。
楚殇离跳起来把幼女护住——
如果自己现在是重伤之躯，做不到这样轻盈的动作——
那么、她现在的选择则是自己被贯穿。
原本的世界，不过是在“楚於菟”以及“楚殇离”之间的二选一选择题——
楚墨吟被隔绝其外，眼神中藏着深不见底的，冰冷的悲哀，
她扯着嘴角，想要靠近却被无形的力量遮挡着——
仿佛所有人都会认可楚殇离不是洛冬夏，两个人是不同的——
他们也不会感知到自己挂载着系统——
所有的一切仿佛都是虚伪的咒文，是在无限次探索都只能得到固定的结局之后，连行动都会受到锁定的限制——
并不是说同一个结局，仅仅是在做出某个选项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