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郑芝豹异常激动,逮着朱琳泽毫无边际地瞎扯起来,想要和朱琳泽说话。
人是群居动物,但郑芝豹这大半年来过的却是独居动物的生活,在朱琳泽的交代下,连送饭的狱卒都不会和郑芝豹说一句话。
“郑芝豹,本王今儿心情好,决定放你南安,让你们兄弟几个团聚?”朱琳泽背着手,像看动物园的动物一样看着囚笼内的郑芝豹。
听说朱琳泽要放了他,郑芝豹异常激动:“此话当真?多谢南阳王!多谢南阳王!”
被朱琳泽囚禁了大半年,郑芝龙的精神状态已经几近崩溃,听说朱琳泽要放了他,也顾不上许多,不住地叩头谢恩。
“什么南阳王!这是闽王!”
王远对囚笼内的郑芝豹喝斥道。
“多谢闽王开恩!闽王千岁!闽王万岁!”郑芝豹语无伦次道。
“郑芝豹,你可知他是谁?”朱琳泽指着王远问郑芝豹道。
郑芝豹感觉王远有些眼熟,但偏偏想不起王远是谁,连连摇头道:“不知道,我并不认识此人。”
“既然你不认识,本王这就告诉你,他叫王远,原是刘香旧部,后在施大瑄的麾下效力。”朱琳泽笑眯眯地对郑芝豹介绍起王远。
“那又如何?”郑芝豹一头雾水。
刘香海盗集团覆灭之后,投靠郑家的刘香旧部不在少数,郑家高层对此事也是知情的,不过刘香集团的核心高层死的死,被抓的被抓,已经掀不起什么风浪,他们郑家就是大明东南海疆的天,因此对此事越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没有深究。
施大瑄手底下有刘香旧部,这并不奇怪,这厮是想在放我之前挑拨我郑氏集团内部的关系?郑芝豹如是想道。
“本王也知道,你们有很多刘香的旧部在你们郑家效力,不过此人不一样,此人当初可是刘香手底下的大功臣,曾亲手用渔网网上你二哥郑芝虎。然后在渔网内塞上石头沉入海底喂鱼,你二哥郑芝虎因此喂了鱼尸骨无存。”
言罢朱琳泽不再和郑芝豹多言,和王远转身离开了竹堑监狱,独自留下已经发狂的郑芝豹。
“施大瑄!我要杀了你!”
还没走出监狱,朱琳泽耳边便传来郑芝豹撕心裂肺的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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