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战舰吃水较浅,勉强能够进入卫河,可以沿着卫河直接进入天津卫城。
剩下的三艘大福船和另外两艘西班牙盖伦船由于船大,且吃水过深,无法驶入运河,朱琳泽只能令这五艘大舰在大沽口待命。他本人则是换乘海鲨级战舰直接前往天津卫城。
冯元彪倒是准备的很充分,早就雇佣好了纤夫在大沽口待命,朱琳泽不用再去找纤夫,可以直接使用冯元彪已经雇佣好纤夫,这倒剩下了不少时间。
“这时节还能雇佣到这么多纤夫?”朱琳泽望着船下黑压压的一群纤夫不禁感慨道。
“世道艰难,这些纤夫也是要吃饭养家的,有活计还是做的。”冯元彪说道。
朱琳泽总觉得这些纤夫有些不对劲,同船的冯双礼也看出了其中的端倪,说道:“北地的纤夫喜欢穿着衣服拉纤?”
纤夫们家境贫苦,衣服对于他们来说也是奢侈品,汗浸盐汲加上拉纤时纤索的磨损一件衣服穿不了几天。
再者纤夫们时常要下水,穿着衣服上下水,衣服干了湿,湿了干,也容易着凉感染风寒,倒不如不穿衣服来的方便。
除了隆冬时节实在寒冷,纤夫会穿破旧衣服拉纤之外,其余时节,纤夫们都是光着身子拉纤。
现在已经将近三月暮春,虽然冷,但这些纤夫也不至于冷到纤夫穿着衣服拉纤,这实在有些反常。
经朱琳泽、冯双礼这么一提醒,冯元彪也觉得这些纤夫面生。见朱琳泽取出一根精致的千里镜观察纤夫,冯元彪也从袖中取出一根千里镜,查看这些面生的纤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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