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不可,台湾乃是蛮荒之地......”陆闻达跟随朱琳泽走出谈判室,说道。
“陆长史,要不是你屁股上挨板子的伤还没好,就冲你这话,再挨两个板子也活该。”
朱琳泽瞥了陆闻达一眼,贺方行伍出身,挨二十个板子将息一个多月就又是一条生龙活虎的好汉。而陆闻达只挨了两个板子,现在伤情也不见好转。
“王爷所言甚是,红夷已经占据台湾多地,佛郎机人要是再在台湾立足,对我中华绝非幸事。”沈铁非常赞同朱琳泽的看法,“不能全据台湾,不仅是福建海域,恐怕整个东南海域都暴露在西人的威胁之下。”
“陆长史,管理屯田你是把好手,但海事方面,你还是要多虚心向沈先生请教。”朱琳泽掏出一瓶药,丢给陆闻达,“这是吴医师给你调制的膏药。”
陆闻达接过药,谢过朱琳泽。
朱琳泽手里拿着西班牙人刚刚送给他的单筒望远镜登上刚刚修建完毕的木质望楼,拉开望远镜向不远处的汪洋大海望去。
正在训练的几艘船只尽收眼底,成像也还算清晰。
这倒是个好东西,索尔这次带了的西方匠人中有几个就是玻璃匠,要是能留得住这些西方匠人,朱琳泽打算试制一批单筒望远镜,质量可以不如他手中的这支,只要够用就行。
要是试制成功,给陆军的五个连正以及后续的几个海军舰长人手配发一根。这可是观察战场动态的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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