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然是不会轻易离开。
“这是王爷的造船厂?郑某可否一观?”郑芝豹已经踏入造船厂的大门,回头笑眯眯地问朱琳泽道。
“郑副总兵请便。”朱琳泽皮笑肉不笑地做了个请的姿势,虽然脸上还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样,但心里早已对郑芝豹起了杀心。
这郑芝豹未免也太目中无人了,今日之耻,日后比加倍奉还。朱琳泽暗暗下定决心。
这个南阳王,果然是个外行,不足为虑。
对于造船,郑芝豹也是个行家,见朱琳泽拿未阴干的木头造船,不由得心生轻蔑,这是在糟蹋这些木头。
郑芝豹查看了一番这些木头,这些木头最多也就阴了一个月,这样的木头造出来的船,最多在海上跑各三五年就废了。
而且朱琳泽所建造的这船,外形实在是太过怪异。旁边摆放着软帆,但船上只有三根光秃秃的桅杆。
这南阳王不仅外行还眼高手低,郑芝豹也是海寇出身,常年在海上走动,西洋帆船的好处,郑芝豹心里当然清楚。
他们郑家在南安的造船厂也曾想过仿造西洋帆船使用软帆,但由于软帆的技术太过复杂,对操帆的水手要求高,且西洋人不肯卖船给他们,最后不得不放弃。
当然,郑家水师下面的水手都习惯了使用中式硬帆,不想再复出多余的学习成本去学习使用使用西洋软帆。
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是郑家水师没有学习使用西洋软帆的动力和必要。
西洋帆船虽然性能更好,但是无论是在南洋还是在东洋,西洋人的船数量远没有他们郑家的船多。郑家的船虽然性能不如西洋人的船,但可以用数量上的优势来弥补质量上的不足。
郑芝豹望着三更光秃秃的桅杆心中暗自冷笑,就这么光秃秃的三根桅杆能挂的了复杂的西洋帆?
“王爷此船是战船还是运输用船?”
虽然郑芝豹极力收敛对朱琳泽的轻蔑之情,但他的表情还是出卖了他内心的想法。
朱琳泽巴不得郑芝豹轻视他,让郑芝豹觉得这个南阳王不足为惧,放松对他的警惕。
“此船乃是西洋船师所设计,那西洋船师告诉本王,此船甚好,在海上航行甚速,既可以当战船,也可以当运输船,郑副总兵以为如何?”朱琳泽故作一副洋洋自得的模样,说道,“听闻西洋船难造,本王觉得西洋船也不过如此,好造的很。”
“西洋船实是难造,南阳王天纵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