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陆闻达开口,贺方便跪下认罪:“此事小人也有份,是属下差遣的人协助陆长史。”
这就说得通了,自己的两个心腹手下居然合起伙来欺瞒他,朱琳泽怒极反笑:“好啊,好啊,你们合起伙来欺瞒本王,你们一个个都长本事啦?!”
“还请王爷责罚!”
“陆闻达,罚俸半年,不,罚俸一年!领两军棍!贺方,罚俸半年,领二十军棍!就在这里打,李奇你来打!要是让我发现你放水,你也领二十军棍!”
朱琳泽气呼呼地一屁股坐到一旁的石头上,看着李奇行刑。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这边军棍才刚刚开打,曹德发就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说是竹堑番社的平埔熟番前来闹事,事态紧急,这些番人已经用镖梭伤了十几名士卒和正在垦荒的平民,还有二十个汉民被他们抓了去。
朱琳泽来竹堑也不是一天两天,而是有一个多月了,竹堑的平埔熟番向来很本分,朱琳泽也禁止手底下的人侵占竹堑番人已经开垦的土地,更不许惊扰他们。
“怎么回事?这些番民自来本分,为何前来闹事?”朱琳泽的脸色越来越难堪。
平埔熟番不会无缘无故的前来闹事,定是他手下的人惹恼了他们。最早在竹堑扎根的汉人已经在竹堑生活了将近二十年,和这些熟番一直是和睦相处,没听说过有什么大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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