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刚才她卖惨装可怜的模样俨然成了两副面孔。
周嬷嬷的儿子皱起眉,向来不敢跟母亲作对的他,在怒视了母亲半晌后,走上来按住了母亲的手。
就在这时,顾堂突然从外面提步走了进来,手里拎着一包银子。
那银子用精致的荷包装着,桑禾入府时身上也挂着一个一模一样的荷包。
“爷,桑禾死之前也一直喊着冤枉,属下觉得蹊跷,便让人去周嬷嬷屋里搜了一遍,搜出了这个荷包,确实是桑禾的东西,里面的银子也和桑禾说的一致。”
这银子拿到周嬷嬷手里也有一段时间了,只是周嬷嬷想着留给儿媳,改善家里的生活,所以分文都没舍得花。
周嬷嬷面上一凛,也顾不上追究儿媳顶撞自己,连忙跪下解释,“王爷,这东西老奴见都没见过,先前桑禾在我屋里睡过一晚,定是那时她故意放下,陷害我的!”
云落抿唇,“周嬷嬷,你先前不是说桑禾是你的远房表亲,家境很艰难吗,她怎会有这么多银子?”
周嬷嬷浑身怔了下,伏跪在地上,一下想不到说辞。
云落冷着脸,睥睨着她,“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锦书!”
她话音刚落,锦书便又带了个女子上来。
这女子一进来,,
来人是花楼的王妈妈,她一走过来,就有浓重的脂粉味扑过来,她年过半百的脸上不知涂了多少层粉。
云落被这冲脑的味道呛的,皱了两下眉。
王妈妈见过不少达官贵人,一点不怵,还大大方方给江凌衍和云落行了礼。
“这嬷嬷明显就是说谎,桑禾是孤儿,是我从人牙子手里买来,一口米汤一口蜜饯养大的,后来成了我们花楼的头牌,根本就没有什么远房表亲,就算有,也早就联系不到了。”
王妈妈声音顿了下,又继续,“前些日子,桑禾说攒够了自己赎身的钱,我看一应手续也齐全,再说桑禾年纪也渐渐大了,便放她离开了。”
“她走时,身上可有银两?”云落敛眸问。
“那自然是有,这些年,她日日接客,积蓄应该不少,要不然也赎不起身。”王妈妈说话时,一副花楼女子的做派,声音娇柔含笑。
云落问完了话,便让锦书把人带下去了,她看着面如死灰的周嬷嬷。
“嬷嬷,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刚才桑禾指控周嬷嬷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