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时辰和气氛不对劲,还以为是来游山逛景的儒生。
右手方这位,同样不能用年龄去区分,行将就木是唯一的写照,或许唯一能够分辨出来的只有性别,在场唯一的女性,耷拉的厚厚眼皮有一下没一下地眨着,自从入场视线就没离开过黄景,冷冽的目光中透露出任谁都能感受到的冷意。
此刻场中的烈火在莫名的力量驱使下于眨眼间消失不见,这种违背自然规律的变化,让在场所有人对那名始作俑者更添一分敬畏。
颜陌也在这个时候悠悠转醒,不舒服地重重干咳出声,满眼冒金星,迷迷糊糊环顾四周,完全分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
感觉体内有一股暖流在五脏六腑间不断游走,每循环一圈,胸腹的痛楚就会消弭一些,颜陌不理会在场其他人瞧着自己惊异的目光,视线集中在身旁那犹如磐石般坚毅的侧脸上。
就算他再傻也能看出来其他人的敌意,这种压抑到滴出水的气氛下,唯一守护自己的竟然是一位刚认识没多久的陌生人。
颜陌不禁感激地挣扎一下,想给这位救自己性命的老者行大礼,黄景眼角偶见欣慰,拦住颜陌下拜的动作。
他轻轻却毋庸置疑地将颜陌拉到自己的身后,示意他不要担心,一脸肃容注视着新到场的不速之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