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家父?”
南宫恨我点点头:“正是如此,因此,一定是知道这条暗道的人,杀了宋庄主。”
宋澜道:“那究竟是谁杀了我父亲?”
南宫恨我道:“少庄主莫急,在下还没有说完。那一日我初到神剑山庄,总共见到了八名白衣的内室弟子,以在下的猜想,既然少庄主也是身穿白衣,想必这八名内室弟子应是宋庄主的首批弟子了。”
宋澜点头道:“不错。”
南宫恨我微微一笑:“可是,晚上少庄主你们听到庄主的声音时,进入庄主卧房的,却只有七个白衣弟子,有一个与少庄主差不多年纪高矮的白衣弟子,却是不见了踪影。”
宋澜一惊,却是没想到这南宫恨我在那十万火急之时,居然仍能将所有人观察得如此仔细。
南宫恨我接着说道:“既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在下就要着人一问,可是恨我已是整个神剑山庄的敌人,想必是问谁都不会告诉我。
所以,在下只能悄悄捉到一个,问他一些事情。”
宋澜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道:“刘振业是被你捉走了!他怎么样了?”
南宫恨我无奈道:“刘大哥安然无恙,在下知道此乃下下之策,但是苦于没有办法,只好冒险行之。岂料这位刘大哥却丝毫不知那暗道之事,对于那位不见的白衣弟子,也是毫不知情。
在下只是知道了那名弟子唤作冯贵,家就在这神剑山庄脚下,因此他经常夜间便回家住宿去了,也是不足为奇。
可这冯贵是为在下证明清白的唯一线索,所以恨我安顿好刘大哥之后,便顺着这暗道下山打听这冯贵的线索。没想到,却还真打听出了一些门道。”
宋澜从床上走了下来,披上了白色的外衣,坐在了另一侧的椅子上,问道:“打听出了什么?”
南宫恨我道:“说来有趣,这冯贵是出生在山下一个普通人家,这家本是卖艺的,杂耍绝活,口技了得。听街坊邻居说,他们家甚至学那鸟鸣兽叫,亦可以假乱真。只是那冯贵的父亲,因实在交不起神剑山庄的供奉,不得已把那冯贵卖到了神剑山庄,为的便是不被神剑山庄为难。
岂料这冯贵也算天资聪颖,被提拔为白衣内室弟子,供奉自是又少了许多。”
宋澜道:“但冯贵已经被杀了,你还不知道吗?”
南宫恨我叹了口气,道:“这是凶手犯的最大的错误,所以在下才能把他捉到,还自己这个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