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却是为何?”
南宫恨我道:“在下猜想,杀死花镖头之人,恐怕是被花镖头认出了身份,不得不杀死花镖头,杀了花镖头之后,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嫁祸于楚天云,引来酆都城与前辈,而这个人,恐怕就是归燕楼的人,四大世家除了秋家与燕家交恶,其他几家都是广有往来,两人之前见过面,也是情有可原。”
李寒川抚掌大笑:“不错不错,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可惜你是弃剑阁的人,否则老夫一定要把你拉拢到三十六堂之内,让你继承老夫的衣钵!”
南宫恨我道:“前辈膝下儿女无数,能人济济,在下何德何能……”
李寒川不耐烦地打断了南宫恨我:“你这小子,就是说话太好听,有时候好听的过分,老夫听着就不顺耳,我这打下来的江山,自然要留给有能之人,怎么,我这见不得光的买卖,入不了你弃剑阁的法眼吗?”
南宫恨我道:“在下不敢。”
李寒川仰天一笑,倨傲道:“老夫一生快意恩仇,做的也是刀口上舔血的买卖,但是老夫一辈子逍遥自在,不受天管,不受地缚,却也对得起自己的内心,也没有做过什么败德的事,我想要的,我会去买,去想办法,但是绝不会强取豪夺,这就是老夫的道义!怎么,这就不是江湖道义了吗?”
南宫恨我只觉得这李寒川虽非正道之人,但也算是光明磊落,从今日之事所见,绝非江湖上传言的那个骄横跋扈、嗜杀如命的李八爷,也不由得好感大增,答到:“前辈所为,恨我倾慕不已,以后但凡有任何用得上恨我之事,请前辈直言,恨我必全力以赴,绝不推脱。”
李寒川纵声大笑:“好,好,人不轻狂枉少年,有用我李寒川的地方,任何有三十六堂的地方都会帮助你们。”言毕递给了冷阳一个木牌,上面刻着一个古拙的“川”字。
李寒川道:“见木牌如见我,给你了!”
冷阳大喜道:“谢谢李前辈!”
李寒川问道:“钱老二去追山统的人,为何还不回来?”
冷阳道:“二爷也年岁大了,晚上总要睡觉,白天还要在那隔壁的得月楼下说书,多年的习惯,改不了了。”
李寒川哈哈一笑:“这老东西,和孩子无异。”
南宫恨我道:“现在,我们唯一的线索,就是归燕楼燕家,但是燕家归燕楼只有本门弟子可以进入,我们若贸然去查,恐怕连归燕楼在哪都寻不到。”
李寒川道:“这归燕楼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