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刀落到离张飞飞的脖子还差一寸的时候,停住了,张飞飞能感觉到那大刀上的寒气直侵入他的后脑勺。
“啊!”
张飞飞惨叫一声,仿佛自己的脑袋已经被砍下来了一般。
刀斧手放下刀,扭了扭自己的腰,说道:“刚才用力过猛,闪到腰了,可疼死我了!”
狱卒嬉笑道:“刀斧李,你行不行的呀?是不是昨晚上虚了呀?看你那满头大汗的!”
其实,刀斧李额头上的汗水不是因为热的,而是他刚才接到宫里的意思,对这两个人只要吓唬一番即可,不可伤及分毫。这要求就很高了,手里得拿捏得了分寸。
刀斧李嚷嚷道:“别乱说话!这日头太大了,晃着眼了!”
说完,刀斧李又举起了大刀。
中午的时候,太阳偏南,大刀在太阳的照射下闪过一道白光,刺激到了众人的眼睛。刀斧李的手一滑,大刀就落到了张飞飞的面前,砍了个空。
张飞飞看着那明晃晃的大刀,眼睛一翻白,倒在了地上。
张簇簇听到旁边重物落地的声音,还以为张飞飞被砍了,吓得她大叫道:“啊!张飞飞,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害死你的!对不起!对不起!”
狱卒上前来抓起张飞飞,说道:“喊什么呢喊?人还没砍呢!”
刀斧李又拿起酒坛子喝了一口,然后往张飞飞的脸上喷去,张飞飞就被激得醒了过来。
张簇簇微微睁开一只眼,侧头往张飞飞那边看去,果真见张飞飞的脑袋还坐在他的脖子上,心里顿时就松了一口气。
不过,很快张簇簇又提心吊胆起来。因为,刀斧李又举起了大刀。
狱卒起哄道:“喂!刀斧李,你行不行的啊?要是不行,那就再换个人来,别耽误了我们办差!这大热天的!”
刀斧李冲着他们说道:“没看见日头这么大呀?你们也不被蛰到眼睛了么?要是砍错了地方,到时候,问罪的人就是我了!你们倒是说得轻巧,要不,你们来?”
狱卒说道:“嘿!我们又不是干这行当的,哪里做得来这事了?莫不是你许久不曾动手了,这手,生了?”
刀斧李说道:“或许吧!我再试试!要是砍得不好,非但上面要怪罪,我的饭碗也保不住了。你们也不要在旁边添乱,这差事办好了,我请你们喝酒!”
“好!”
几个狱卒爽快地应了,没有再开口打扰刀斧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