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落泪,他却有些于心不忍。因此,张飞飞撇过了脸去。
牢房里一时安静着,除了张簇簇低声的哭泣以外。
过了一会儿,张飞飞说道:“别哭了!”
张簇簇仍然委屈地哭着。
张飞飞有些不耐烦地蹙起了眉头,说道:“现在哭有什么用?一般问斩都是中午,现在还有时间,想一些快乐的事情吧!”
一想到砍头的场景,张簇簇就觉得脖子上直冒寒气。
张簇簇哭哭啼啼地说道:“你怎么知道,就一定是砍头了?不能是喝毒酒,上吊吗?”
张飞飞鄙视地看了张簇簇一眼,说道:“对女人才用这种刑罚了!”
张簇簇理直气壮地说道:“我就是女人啊!”
张飞飞又将张簇簇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下,说道:“切!瞧你这样子,哪里有一点女人的样子了?就算你是女人,又怎么样?皇帝陛下喊要砍头,就是砍头,或许还是腰斩呢!腰斩,你知道吗?就是从腰这里……咔擦!”
说着,张飞飞还演示了一遍。
张簇簇一听,哭声又大了起来。
张飞飞现在的心情也是烦躁不已,在牢房里面走来走去转了几圈,也没想到脱身的好方法,只得靠着墙角坐了,默不作声。
张簇簇也走向张飞飞,在张飞飞的身边坐下,依然哭哭啼啼的。
张飞飞有些嫌弃地看了看张簇簇,又往旁边挪了挪。
张簇簇“恬不知耻”地又往张飞飞靠去。
“别挨着我!”
说完,张飞飞站起身来,走到另外一面坐下。
张簇簇把头埋进膝盖里面,又伤心地哭了起来。
看着张簇簇的样子,张飞飞还是有些于心不忍。然后,张飞飞起身走到张簇簇的身边坐下。
现在,他们是同病相怜的两个人,也只能相互依靠一下了。在黄泉路上,他们还有个伴。虽然他们总是吵架,但也不会无聊,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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