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了。”
凌忻倒出一粒黑色的药丸咽下,自嘲的笑笑,“我岂不知太后怀疑我,我手上的兵权让她一直都忌惮着。”
“先前太后都答应你让你去巴蜀之地了,恐怕这次又得黄了。”
“无妨,总会有机会的。”
昭阳宫里,韩蕊被胭脂叫醒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睁开眼睛对上太后担忧的脸,立刻腾的跳起来一把抱住了太后。
“母后,儿臣回来的路上怕极了。”
太后愣了一下,双手也抱住了她,“母后和皇上这不好好的嘛?”
秋蝉端了茶水进来,“太后和公主快别伤感了。”
韩蕊审视的目光从她身上掠过,“姑姑不是受伤了吗?怎么不去歇着?”
秋蝉放下了茶水恭敬的回话:“昭阳宫的宫人都没了,新拨来的老奴拍太后用不习惯,老奴这伤已经上了药,不要紧。”
“本宫有话要跟母后说。”
秋蝉会意,带着殿内的几个宫人都退了下去。
太后拨了拨茶盏里的茶叶,又放下了。“你怀疑秋蝉?她跟着本宫几十年了。”
女儿对秋蝉的疏离和冷漠她刚刚全看在了眼里,跟往日的亲热可截然不同。
“儿臣只是奇怪,皇弟身边的宁公公和应公公都身首异处,昭阳宫的宫人也都没了,唯独她还活得好好的,母后不觉得奇怪吗?正因为她是跟了母后几十年的人,儿臣才觉得心里发凉,若她真的是淑太妃的人,那母后身边可一直养着一头狼。”
她缓缓开口,太后的神色渐渐凝重起来,“哀家会派人监视她。”
“不,如今淑太妃已经落败了,她一定会蛰伏着等燕宁跟她联络,再不济不是还有淑太妃的儿子吗?一试便知。”
太后端起茶水来抿了一口:“你说的很有道理,这出去一趟倒是周全了不少。”
想起原主遇到这种事只会打上门去对峙,却往往变成了仗势欺人,韩蕊心虚了几分。
“燕宁诓骗我出宫,一出宫门我就被打晕了,接着几天她一直给我下药,让我一直昏睡着,直到一个夜晚,我被带出来的时候她跟侯爷正在品茶。”
说道此处的时候太后的眉头微微蹙起,端着茶盏的手也十分用力,骨节泛白。
“燕宁喜欢他,一直以来都喜欢他,燕宁之所以诓骗我出宫就是为了将我送到他面前让他报仇,还想让他做着天下之主。可他拒绝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