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黑衣人,继续说道:“我当时也没想明白东姑的右手到底摸了什么。直到我在土地庙转了一圈,看到那个香炉,这才想到,应该是东姑在被害前,装作摔倒,扶住香炉的同时,顺势把要紧的东西藏在那里,所以右手沾到了香灰。”
黑衣人那双眼睛闪着光,像黑夜里的猫头鹰。默然一会,他缓缓伸出手来。
“等会,我给你取去。”岑国璋丢下马桶盖,转身在院子角落里捣鼓了一会,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件东西,抛给黑衣人。
那人伸手接过,在暗地里捏了捏,点了点头,一个转身,猛跑几步,然后腾身跃起,双手一攀,身子嗖地一声翻过院墙,消失不见。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尤其是离开时有点急,像是有恶狼在黑夜里盯着。当然了,也可能是突然内急,要赶回去方便。
岑国璋长舒了一口气,紧绷的身子几乎软瘫,连忙扶着晾衣服的木架,才没有倒下。
这院墙还不够高啊。最关键的,自己手下缺少能救命的猛将兄。一群老弱妇孺,遇到强人只有束手就擒,祈求老天保佑的份。这样可不行啊。
慢慢恢复正常的岑国璋在心里嘀咕着,轻步走到南屋。陈二婶两口子就住在靠院门的那间。他推了推,门没关。走进去一看,陈二婶两口在床上睡得正香。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怪怪的香气。
迷香!还真有这玩意。
岑国璋开了门窗,通了通风,让屋里再也闻不到那香气,这才关上门窗,悄悄离去。
回到北屋,玉娘披着一件外衣,站在屋门后面。
“相公,此人似乎没有恶意。”
“是没有恶意。凭借他的身手,真要是有恶意,我们夫妻二人已经在睡梦中遭了毒手。那几声狗叫,怕是他故意引我们注意的。”
岑国璋心有余悸地说道,刚才太吓人了。
这时,睡在偏屋的俞巧云好像被惊醒了,迷迷糊糊地问道:“老爷太太,有事吗?”
自己都在鬼门关走了一趟,你这会才醒,睡得可真沉。
“没事,继续睡觉!”岑国璋没好气地答道。
他反对把俞巧云安排在偏房。那里跟北屋卧室是挨着的,只隔着一扇薄薄的木门,这里放个屁,那边都能听到声音。
隐私啊,空间啊!等到二十八天的戒色期一过,岂不是正常的夫妻生活都要受影响?
可是陈二婶却说,丫鬟就该睡在那里,晚上老爷太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