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父亲是犯人!怎能说见就见!”
“前几日我还来狱中探监,为何今日就不可?”
师爷压着心中怒火,说道:“我说不许就不许!”
“你就是心里有鬼!我父亲早就被你害死了!”
“黄枳昂!你莫要信口雌黄!”
黄枳昂冷笑一声,将那封信拿了出来,说道:“这信上的内容,你该如何解释?”
一名侍卫将信接了过来,递给了师爷,后者散了一眼后,表情凝重,但在面具之下,其他人也不会察觉到。
“这分明有人陷害于我。”
“是不是陷害,我进到牢中便知道了。”
师爷收起信纸,说道:“黄北辰是杀人犯,不能让你随便探视。我念你今日事出有因,就不追究你责任。你带人离去吧。”
黄枳昂不依不饶道:“我今日不见到人,我不会走!”
“黄枳昂!你别不知好歹!”
黄枳昂瞋目切齿道:“我爹现在生死未卜!你让我如何能走!”
“既然这样,那就别怪我无情了。众官兵听令,今日敢擅闯大牢者,杀无赦!”
一时间杀气四起,剑拔弩张!
黄枳昂紧咬银牙,心里难做抉择。父亲恐怕在就死在狱中,自己不进入看一眼,恐怕寝食难安。可若这么一直对峙下去,哪怕有严东迁在,自己这十几人也会被射程筛子。
人群中的徐牧偷偷向前挪了几步,躲到严东迁身后,小声嘀咕几句。
严东迁神色不变,不留痕迹的在背后做了个手势。
为了大局找想,黄枳昂心中渐渐萌生退意,就在这进退两难之时,异变突生!
“所有人退后!”
平地一声炸响,严东迁冲在最前面横推一掌,正前方的官兵纷纷倒地!
黄枳昂完全不知所措,她根本想不到严东迁会擅自出手。可现在也已经来不及询问,因为密集的箭雨朝着众人呼啸而来。
黄家人慌乱的慌乱后退,严东迁一夫当关拦下所有箭矢!可还没整脚跟站稳,新一轮箭雨再次袭来,若这样下去,可就危险了!
就在此时,徒然一声怒吼!
一道磅礴剑气在师爷和白染血中间炸开,两匹马应声倒地。
白染血身手矫健,脚尖一点马背高高跃起。而那师爷就没这么幸运了,整个人和马一起倒在地上,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