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今日早朝,两国和亲之事已正式谈妥,过了年,公主吴国安就要远嫁大商了。
今年,也是吴若安在家过得最后一个年了。
不久后,殿门打开,吴若安迈步而出,眼睛有些泛红。
三人一路走出宗祠,王貂寺目送二人上了马车后,这才原路返回,去多安排些人手时刻盯着长明殿内的烛火。
马车从宗祠门口出来,途径一座寺院,正有不少香客前去上香,因为今日是年三十的缘故,街市上行人略多,所以马车行驶的十分缓慢。
吴若安撩起帘子看向外面的行人,一个个笑脸盈盈,虽然比不上自己的身份地位,但自己,真的好羡慕他们。
街上行人瞅见马车内女子的面容,情不自禁多看了几间,觉得她好漂亮,如此美貌的女子,还坐着马车,一定是哪家大门大户的姑娘,她一定很有钱。
若是自己像她一样就好了,也不至于看到喜欢的东西因囊中羞涩,而望而却步。
吴若安怔怔出神,忽然一大一小两道身影,在她眼前一闪而过。
徐牧带着灼灼出去逛了一上午,收获颇丰,小丫头脑袋上多了一件头饰,材质非金非玉,并不昂贵,是一个手艺人用红线编织的线球,与一侧头发绑扎一起,下方有流苏垂下。
李信正在家中逗着盆中的鲫鱼,瞧见二人回来后,立刻笑脸相迎,步履蹒跚的走过去,想要接过二人手中的东西。
灼灼心疼父亲身上有伤,嘴上说着‘不用,不用’拎着东西一溜小跑进了厨房。
徐牧瞅着正对自己搓手讪笑的李信,懒得理他,也走进了厨房。
李信独自站在院子里,轻哼一声,小声骂了句‘抠门的家伙’,正当他要关门时,眼前站了一位身着宫装的好看女子,身后跟着一位驼背老者。
“请问,徐牧是住在这里吗?”女子客气问道。
李信在这女子脸上多看了几眼,随后奸笑道:“想见我家公子啊,你得给个十两银子的进门钱?”
“进门钱?”女子秀眉微蹙,还是第一次听说进门还要钱的。
老者抬起眼皮,深深看了李信一眼,后者如坠冰窟,瘫坐在地上,瑟瑟发抖。
“你......你们要干什么?救......救命啊!”
听到呼喊声,灼灼第一个跑了出来,挡在了父亲面前,气汹汹的看着女子和老者。
徐牧也紧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