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说错话了。
徐牧出门时就发现了,巡街的官差要比平时多了一倍人,百姓不知道这是怎么了,还以为又有别处的逃犯来到临川城呢。
严东迁住的那条巷子,两头都无时无刻有身着便装的捕快在那里溜达。
以众人目前所知晓的讯息,打伤曲挽歌的那人,是凶手的可能性很大。
王游也嘱咐手下,不可轻举妄动,只要确保那人没走出巷子就好,只要坚持到天罗司派高手前来,他们的任务就算是完成了。
徐牧不可能背着剑去义庄,自然是收入了须弥袋中,挥了一夜的剑,手臂到这会儿还没什么知觉呢。
朱平瞧见他甩着一只胳膊走路,皱眉道:“你手怎么了?”
徐牧编了个谎,说是受风了。
朱平没有半点怀疑,还给他推荐了个推拿正骨手法不错的老郎中。
徐牧觉得今儿个特别清净,环视四周,这才发现郭昂没在,便问向朱平。
朱平说,郭昂一早就来找他,说家里有点事,晚来一会儿。
徐牧‘哦’了一声,疑惑道:“他不是孤儿么?家里还有谁啊?”
朱平表示不知。
徐牧琢磨了一番,自言自语道:“他别是金屋藏娇了?”
朱平哼了声,直言不讳道:“你想多了,能看上那小子了的,除了眼瞎,还得是个聋子。”
......
吱呀——
“师父你瞅瞅,我家嫩么样?”
“比牛棚强不了多少。”
“师父,你介话过分了。”
“过分?拿你家和牛棚比,都是对牛棚的侮辱。”
“哎呦我去,我介小暴脾气!”
“怎么?要对师父动手?”
“动嘛手?我介不是想着给您老人家捶捶背嘛?”
韩九丈坐在凳子上,享受着自己徒儿软绵绵的拳头锤在后背上,淡淡道:“这些日子,为师住你家里,也好保护你。”
郭昂傻笑道:“多谢师父。”
“没吃饭?用点力!”
“哦,哦!”
啪嗒啪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