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阳寿为肆拾柒,今日一减一加,又涨了五年阳寿,加在一起应该是伍拾贰了。
五十二岁......也不够自己浪的呀。
尸体被运回义庄后,直接被装入棺材,若是衙门那边办事效率快的话,明儿个一早就能下葬了。
当然了,这棺材钱得染坊掌柜掏,不掏也行,就直接挖个坑把人埋了,给点辛苦钱就行,若是连辛苦钱都不给,那最迟到晚上,尸体一定会被抬到染坊大门口。
这时,官差和仵作也赶到了义庄。
徐牧与郭昂并排坐在门槛上,后者百无聊赖的盯着路上的行人看。
而徐牧则皱着眉,若有所思。
刚刚在抬尸入棺时,自己碰到了尸体的后脑,手上沾了血渍,显然是后脑有一处伤口。
这就说明,人也有可能不是溺死的。
果然,没过一会儿,仵作和官差一起离开了义庄,脸色略显凝重,显然也是发现了后脑那处伤口。
临走时,官差还叮嘱朱平,暂时不能让尸体下葬。
朱平等人瞬间明白,死者可能不是失足溺水。
但常年在死人堆里讨生活的众人,神色淡然,显然已经见怪不怪了。
吸收了‘徐牧’的记忆,又在义庄待了这些天,如今连徐牧都‘胆大包天’了。
哪怕现在将楚人美拎到他面前,他都丝毫不惧,反而觉得前者眉清目秀。
别的不说,你看人家那脸多白呀......
傍晚时分,徐牧离开义庄返回家中,见时辰尚早,便折身去往城中那片湖泊,既然在那里签过到了,他也就没什么可担忧的了。
夕阳余晖,照射在湖面上,像是给平静的湖水披上一件金色的外衣,微风拂过水面,金衣随风而动。
这会儿的湖面景色,别有一番韵味。
徐牧背着手站在岸边,眯着眼,遥望湖面,心中十分安逸。
一道呜咽声,忽然传来。
徐牧循声看去,岸边蹲着一个浑身湿漉漉的男人,正呆呆的望着湖面失声痛哭,男人脸色惨白如雪,全身浮肿发青,头发打绺,不停的有水从发梢上滴落到地面。
徐牧打量了这男人一番,只觉得对方似曾相识,似乎在哪里见过,尤其男人这身衣裳,怎么就这么眼熟呢?
忽然,脑中灵光一闪!
这不是......!?
徐牧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