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清还想说什么，却被钟离九瞪眼打断了。
钟离九摊开手，接了一枚飘落的星辰光斑，说道：“懂得克制，意味着你已经成熟了。桑落落，让圣灵族放下屠戮的刀吧，海晏河清的圣灵族理想，就由你来开创。”
“一切都结束了吗？”
桑落落有些奇怪地看着钟离九，帝太虚没有死之前，谈论什么，都是伪命题。
钟离九翻过手掌，星辰光斑缓缓落向地面，轻轻说道：“在三大至尊法则中，生命法则的至尊级，是塑造生命，娲皇便达到了这个境界。时间法则的至尊级，是逆转大时空。”
桑落落看着说道这里，突然停下来的钟离九，眼神陡然一凝，就连伏清也似乎察觉了什么，看着钟离九。
钟离九凝重地说道：“空间法则的至尊级，则是开天之门。这个门，你们见识到了。”
桑落落苍白的唇微微张开，难以置信地说道：“你不会是想告诉我，带走帝太虚、林轻月等人的黑洞，便是开天之门！”
钟离九靠在星辰树上，微微闭上了眼，有些疲倦地说道：“不要与他为敌，哪怕你有一天踏入道境。”
桑落落艰难地转过头，看向小小的墓碑，这个名为小小的女孩，用自己的生命，改变了一切的轨迹。这是叶长天的道法，所有人，都是他道法之中的道缘。
他没有死！
空间法则的至尊级，谁可以抵达？
整个仙域之中，掌握空间法则的修士可以说是不计其数，然而可以将空间法则修炼至五重以上的，则是凤毛麟角，而可以将空间法则修炼到第九重的，只有叶长天一个人！
而想要抵达至尊法则的至尊级，开天之门，就必然达到空间法则的大成，大圆满！
环顾金乌寰宇，没有第二个可以猜测的人物。
他不仅回来了，而且，还突破了！
桑落落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苦涩，看向冰仙尊等人的目光，也变得平和。仙域的力量虽然折损不少，但真正的巅峰却没有死几个，而现在，叶长天又回来了，圣灵族，也只能如最初的设想，回归自己的星空。
没有了野心的锋芒，便多了几分柔和。
冰仙尊等人似乎也明白了这一点，那是一个比钟离九还优秀的女人，她去过宇宙的原点，知道至尊法则的终极。
冰仙尊看了一眼赵无仞与祖暮，两人了然地安排着，有意无意地，将主力分散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