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处都不比他这个赵家唯一的男丁差。赵有才有时做梦都梦到赵雅兰执掌赵家大权,把他撵出去讨饭,他,他恨不得当年就把赵雅兰掐死!
赵有才是无论如何也不想让傅薇好过了。只要赵二小姐的人不痛快,他就痛快得很。
赵有才一张臃肿的胖脸挤在一起,怒道:“赵雅兰?她又闹什么幺蛾子?你这个……傅傅傅——”
“傅薇。”傅薇说道。
“傅薇,还不快滚?冲撞了无名先生,老子给你好看!”赵有才骂骂咧咧的。
赵老太太叹了口气,别过脸,不忍心再看她唯一的孙子。造孽啊,这孩子怎么成了这样子?明明小时候还那样聪慧可爱,怎就被惯坏了?
“不劳您。”傅薇站起身来,淡淡道,“我自己走就好了,不过在这之前,您的诊费是不是也要先结一下呢?”
“够了。”赵老太太声音沙哑地说,“有才,傅丫头是我这儿的贵客。傅丫头的药,老太婆我信得过。”
“贵客?什么贵客?”赵有才睁着一双三角眼,说道,“祖母,您老糊涂了。”
傅薇叹了口气,柔声说:“老太太,我也不要你为难,我马上就走,您看着给点诊费,行了吧?毕竟我营业也不容易。”
“好啊!你还想要钱?”赵有才指着傅薇喊,“祖母,这女人开的是什么药?先前咱密城的李大夫开的药,您吃了那么久都不见好,她该不是来骗咱赵家的钱吧?”
傅薇转过身来,冷冷道:“我何苦呢,早知道病人家里有您这一号人,二小姐就算是跪着求我,我也不来。”
“好啊!赵大赵二,把她拖出去!赵雅兰也不看看是什么阿猫阿狗,就往咱府里带,也不怕是个手脚不干净的。”
“傅丫头是傅大夫的女儿,她爹爹从前也给你看过病的。”赵老太太说。
赵有才的三角眼转了转,说道:“我当是谁呢,就是那个姓傅的庸医啊。果然女儿像爹,”
傅薇抿抿唇,傅未远的医术如何,她如今已无法自己来评判,但是傅未远治了十多年的病,虽不说次次都药到病除,起码也尽心尽力,西村附近这一片,谁提起傅大夫不说个“好”字?赵有才又有什么资格来污蔑他呢?
傅薇记得赵有才,八年前,傅招娣的父亲死之前治的最后一个病人就是他。当初他发烧,烧得厉害,脸都青了,赵家派快马连夜把傅未远请了过去,到底也给救了回来。
之后没多久,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