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告诉你们家那老不死,他怎么东山再起的,为什么心虚?为什么迷信?为什么这么怕小凉?我们可一清二楚。祖上阔过真就当你们豪门望族?不一样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我草你们姓燕的十八代祖宗!”
白渌骂完像尤不解气,又把电话递到外甥嘴边,用眼示意他有什么话要和亲爱的父母讲。
那男生缓缓的瞟了过去,不同于他舅的怨愤,他表现出的是完全的无悲无喜,似连眼神都懒得给电话那边的人。
半晌,他才又说了句:“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