卦门’不说把这伙不人不鬼的玩意儿都杀干净了么?”
末了,他还叮嘱道:“让弟兄们都小心点,别分开走,你再去和另几个山头的通个气,问问他们当家的是先收拾哪一个,这血滴子可不好惹,斩首暗杀,就是那勾魂索命的无常鬼,不把他们收拾了,恐怕以后别想睡的安生了,不然眼睛一闭,兴许就是人头落地的下场!”
秦鱼雁在暗处听的啧啧称奇,吃惊不小,没成想这“血滴子”竟然让人闻风丧胆,凶名如此之甚。
再听这消息还是徐五放出来的,他心头大觉好笑,不枉他手下留情,放了对方一马。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秦鱼雁觉得此人尚有良知,乱世当头,兵荒马乱,哪有几个手上不沾血的,何况在这道上讨食,你杀我抢的,身不由己的多了,“良知”这东西现在可是稀罕物,死一个就少一个。
眼瞅着那年轻人又纵马离开,秦鱼雁已经动了心思。
既然这些人都是奔着他们来的,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他做事,要么不做,要做那就做尽做绝,斩尽杀绝。
对于这些刀匪大寇,秦鱼雁心里可没什么好感,更多的是杀意,特别是想起那剥皮剔肉的手段,杀人劫掠的勾当,他就更加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他一点点缩回林子里,干脆不走了,而是死死的盯着驿站里的动静,生生的守了一夜。
天快亮的时候,那个年轻人回来了。
也带来了口信。
原来这“血滴子”的消息一经传开,几大寇竟然商量着联手,先把那宫里的高手挖出来,不然天天担惊受怕,提心吊胆,就怕一不留神脖子上吃饭的家伙没了。
非但如此,还真就有人收到风声,说前些时候关中地界就曾出现了两神秘高手,一身行头瞧着都不像普通人。
这消息一出来,不怕人不信,就怕人多想,果不其然,几大寇那是风声鹤唳,散出去的弟兄全都收拢了回来,人马遍布,就等那大内高手现身。
只是,有人发愁,有人欢喜。
欢喜的人当然就是徐老五,想那白面童子都死了,他却能险象环生的活下来,涨了脸面,不但收了对方的势力,还得了名头,声名大涨,一举两得。
可欢喜的劲头还没过去呢,他就有些坐不住了。
原来,这消息的动静竟然越闹越大,几大寇都惊动了,一个个如临大敌,严阵以待。
反倒是散出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