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垂下双眸,望着被她摁亮又渐渐暗下的手机屏幕。
自从魏曦那天让她闭上眼睛,之后她失去了知觉又醒来后,她就一直想念着林哲,脑海中闪出他和刘予珊kiss的场景时,她就特别地想哭,似乎还有一种想把他从刘学姐手中抢过来的冲动。
冥河此岸边叶青半年,花开半年的冥花依然守着自己花季,近来大风不止,红色的花海整片、整片地被风吹弯,荏弱地曲着身子。
像是怕再一次被暴怒的狂风吹倒,而不愿直起已经娇弱的身躯一般。
落宅的宫楼里,幽灯柔亮,暗香迷袭。纱帐内的榻上,两道裸影纠绕挪动,或缓或狂,或轻或重。
晶汗淋漓,娇嗔连连,纱帘意暖,两躯缠绵犹如肆虐的狂风暴雨般,不愿停歇。
一番云雨过后,溟缓缓起身拿过榻边的锦衣束过胸际,俯身望向落宅假寐着的俊颜轻笑开口。
“你是把我当成谁了呢?”
她一直都好好地配合着,而他先是温柔,之后带着怒气疯狂索取,明显地不把她当成是她。
落宅听声微皱起眉头,起身披过长衣束起衣带走向偏间。
“现在,你不能爱她。”溟拨开又垂下的帘帐望向他的背影。看他这样子,就知道他的心已经在慢慢地转移了。自从他把血玉逼回洛樱的体内,他的情绪就阴晴不定。他的内心深处,一定有洛樱的一个位置,尽管他极力掩盖,不让任何一丝光线将那个幽暗的位置照亮。
“别想太多。”落宅停下脚步缓声,重新迈步踏进偏间。
溟望着偏间门前晃动的珠帘,浅笑摇头。他的命还真是苦,总是爱上自己不能爱的女人。
侍女们将溟带到她的浴间,她稍作清理后,换上华裙,回到落宅的寝殿。
殿内空无一人,她拖动裙尾走到敞开的窗前望向冥河对岸的身影,他又离开了冥宫。
湲在楼边的杂物房里和侍女们整理物品,不住流下的泪水划伤了她的脸颊,而她却依然对着手中的物品微笑。
溟久久不见湲归来,出门四下走走寻找,长寻无果。她转念踏进陈杂着各类物品、稍稍凌乱的杂物房,才看到带满脸泪痕轻靠在柱旁的湲。
她慢步移出杂物房,嘱咐房外的两个侍女好好照看她,起身离开。
想要的得不到,不想要的却抗拒不了,呵,都是命。
洛樱像过工作日一样过着周末,这所高中的周末除了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