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禄山一咬牙道:“我治下不严,愿赔罪赔钱,我出钱五万贯,可行?”
“不行,不够!”杨花花一口回绝。
“那再加上田一万亩,可行?”
“不行,还是不够!”
“那好,我在东市有四座店铺,愿奉送给杨家,这样行了吧!”
“补偿是够了,可是我们怒气难平,你说该怎么办?”杨花花说着,目光瞟向严庄。
安禄山明白了,他暗暗叹了口气,看了看严庄,这个严庄跟自己多年了,也算忠心耿耿,可如今为了保自己,他也只能牺牲这个手下了。
他眼一眯,指着严庄缓缓道:“再加五十大棍,挑断他的两腿脚筋,生死由天!”
严庄已经被打得快半死了,听见安禄山这句话,他浑身一震,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慢慢抬头向安禄山望去,安禄山已经看都不看他一眼了,严庄忽然想起那次马球大赛的一记耳光,他心中一声哀叹,“我真的该死啊!”
亲卫们明白安禄山的意思,他们手下再不留情,大棍凶狠地如雨点般落下,最后严庄惨叫一声,双腿齐断,晕死过去,一百棍打完,另两名亲兵取出牛角腕刀,从严庄的脚后腱上挑断了他的左右脚筋。
他们心中也暗暗叹惜,上前对安禄山禀报道:“大帅,行刑完毕!”
一名亲兵附耳低声道:“严先生估计活不成了。”
安禄山一狠心,指着血(肉)模糊地严庄,令道:“把他给扔出坊去,从现在开始,此人和我安禄山再没有任何关系。”
几名亲卫将严庄抬走了,慢慢消失在夜色中,安禄山这才向杨花花拱手陪笑道:“夫人,这下怒气消了吧!”
杨花花点了点头,“限你明天中午前,把其他答应的东西送来,此事就此罢休,否则,我们兴庆宫见!”
“一定!一定!”
这时,关闭坊门的鼓声响了,轰隆隆震动全城,杨花花又看了众人一眼,“大家还有什么意见?”
众人一起摇头,杨花花眼一瞥,又问杨锜道:“大哥有意见吗?”
杨锜着实郁闷,本来他想挑头,不料又被杨花花抢走了风头,眼看要关门了,他只得无可奈何道:“我也没有意见!”
“那好,我们走!”
杨家人纷纷上马,一齐冲安禄山哼了一声,一扬马鞭,浩浩荡荡走了。
一名亲兵低声问道:“大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