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盛夏刺目的阳光,都不如丈夫眼里的思念与渴望更烫人。
但她心甘情愿被丈夫烫。
紧张地钻进马车,乔氏还没坐稳,便被紧随而来的男人搂到了怀里。
乔氏大急,按住丈夫的手小声嗔他:“你做什么?”
傅品言先命车夫赶车,等马车动了,他不容拒绝地卷起妻子绣着亭亭荷花的浅绿裙子,再撩开自身衣袍,慢慢将人放到腿上,盯着她艳若牡丹的脸道:“我若什么都不做,岂不是辜负了素娘这番似‘水’柔情?”
乔氏羞极,狠狠捶他一拳,咬唇随他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