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徐鸿鹄点了点头,没多说什么。
宋书文几人走后,徐鸿鹄看了看天色,现时间也不早了,于是笑看着一旁的杨万里道:
“老哥,你今天带了这么多好酒来,又等了我这么久,是有事吧?”
“一桩小事要问问你。”
杨万里将手揣到袖口里笑呵呵地说道。
“小事?”徐鸿鹄摇头笑道:“老哥你莫要跟我说笑了。”
“你给我带来的那小徒弟,身上的诅咒有无可解之法?”
没有卖关子,杨万里直截了当地问道。
听到是这个问题,徐鸿鹄沉默了一会儿。
“其实我闭关的这两年时间。”徐鸿鹄抬起头笑看着杨万里道:“就在想刚刚你问我的那个问题。”
“为何?”
杨万里不解道。
“我当日曾引出过他体内那恶咒,原本以为只是一道再简单不过的诅咒,出于好奇心就留了一丝在体内,想着破解了日后也好帮帮那孩子。”
说到这里,徐鸿鹄伸出一只手来,卷起袖子露出手腕,然后另一只手手指在上面轻轻地一点,一道细弱游丝的黑线从他手腕处钻了出来,如一缕黑烟般,在他手腕上竖了起来迎风飘荡着。
“就是这东西但没想到,这东西如那附骨之疽,烧也烧不干净。”
他将那一缕黑烟抓在手里,掌心渗出一道金色火焰,将那黑烟烧得一干二净,但不久之后又有一缕黑烟换换从他手腕处升起。
“也正因为沾染上这东西,令我不周经蒙尘,才会被这天道所察,让我叩天门的日期提前了许多,哪怕我闭关两年也去除不了。”
“这,这诅咒居然恶毒至斯?”
在杨万里的一脸惊愕道。就在杨万里跟徐鸿鹄聊到李云生时,他早已回到了白云观,然后草草洗漱躺在床上,去了那太虚幻境。
一直到午夜时分他才从床上爬起来,去厨房找了些东西来填饱他那饥肠辘辘的肚子。
他给自己倒了杯茶,然后在窗口一个人默默地坐下,就着烛火看了看手上那蓍草手环,有些失望到:
“这样也才涨了一格啊!”
刚刚在太虚幻境,李云生几乎无所不用其极,赢下了之前那老头说的清明这场特殊比试,这丙字号擂台的比试,最差也是灵人级别,李云生能赢当真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再加上一些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