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衙了。
也就是说,李寇面前左右也只有曲隽一支人马可以召唤。
“好!”
李寇提一把刀直往山上来。
山上,新修的营寨阻挡住了几股敌军的前进。
李寇在山顶细看,均打着吐蕃诸部的旗号。
“那是青羌的旗号,只是怪,前日经过的商队,如何不见回来?”山上把守的都头,那是折可适亲点的战将,手中提铁棍,抖斗笠,见李寇忙往身后站,只是心中有轻视,遂说起对面敌军。
李寇细看时,几面公然打开的旗帜竟有往一起汇聚的架势。
他们要攻打?
李寇不理会,也不问对面来的都是哪些部落。
他只令各路都头严加把守,“只要不使之进军寨便算军功。”
入夜,一点点往山上挪动的吐蕃诸部停了下来。
焦躁一天的都头们又来求战。
李寇在知寨大堂中看书,不见。
“不出战,岂不是西陲军寨的传统打法么?”李寇命心腹只管告知各路都头们。
都头们心下不服,又不敢反驳。
“且看他明日如何应付。”都头们只好离去。
天明时,吐蕃诸部人马一声喊,蜂拥往军寨杀上来。
“滚木石砲打下去即可,不与之交战。”李寇又传令。
这难免让人小看。
“寨中有流民数千,守寨足够了。又有厢军数百,虽受他节制,然破敌足矣,为甚么不让出击?”都头们大怒,“一个个敌首,可都是战功!”
聒噪引起李寇的注意。
但他又命人传令:“不战,败而无过;战,虽胜也有罪,仔细尔等大好人头。”
山寨里,流民们鸦雀无声。
关押在知寨大堂后院的官吏们默不作声。
“有一股奇怪的味道。”折可适按兵不动,尽管大路畅通,但第二天傍晚时分嘀咕。
明明是一伙看似飞蛾扑火的贼军,李大何不以石击卵先消灭他们?
他在等什么?
掌灯时,李寇在山头巡察岗哨。
孙安带着北原军寨十数个好手赶到了。
“主公想什么?”孙安当面问。
李寇且不答。
深夜,寨中忽有火光起。
孙安奉命弹压,却一无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