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我起来!”洪景来自觉好似没有受伤。
两人起身,洪景来的马也起身,但是抬着蹄子,显然是受了伤,一撅一撅的,不能再骑乘了。
“您乘我的马吧。”金士龙边说就边把洪景来往马上扶。
“那你呢!”洪景来不肯。
“天下可无有我金士龙,却不可无您洪景来啊!”金士龙凛然一句。
说罢,金士龙也不管洪景来同意不同意,就把洪景来往马上拱。洪景来心中大恸,是自己行事不密,害了这些忠心耿耿的护卫。
“放!对着那边放!”对面敌军阵中突然传来一声大呼。
刚刚那名被金士龙搏命杀死的小军官在前来擒拿洪景来之前,派了一个机灵的属下向上官禀报。当然不是他的直属上官,而是更上面的大监们。那小军官担心自己的功劳被人吞没,倒也有两分心机。
而得到了禀报的那位大人,本着宁可信其有,不可性其无的态度,立马带着火枪手赶来。忽明忽暗中,马上的身影正是自己在殿上多次遇见,且几番争锋的洪景来。
他才不要什么把洪景来流放到济州岛,等一切秩序都恢复之后,再恭迎洪景来回来执政呢。多天真的人才能相信这种话!权力的斗争历来都是你死我活的,自杀的金祖淳,被处斩的朴宗庆,都是斗争的失败者。
踏上了这条路,就不能回头。既然行了反逆悖乱之事,就要斩草除根,绝对不能有任何的手下留情!
一阵硝烟,约有十余支鸟枪大鸣,在马上的洪景来只觉得后腰一阵剧痛,再摸腰腹,涌出的鲜血在掌中汇聚。而马下的金士龙更是当胸中枪,嘴里噗噜噜的在向外吐血,眼看是不成了。
“是你!”洪景来有些艰难的说出这句话。
“正是在下!”火光中,李相璜略带着审视的样子,从人群中走出。
“呵呵呵呵不曾想我竟有今日”若是死于金祖淳那种手段的人手下,便也就罢了,洪景来只是想不到,自己居然死于眼前这样的小瘪三手中。
话音刚落,洪景来吃痛,摇摇晃晃的从马上跌落下来,以刀驻地的金士龙想扶,自己却脚步不稳,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借着马身,洪景来又靠向金士龙,以刀驻地,缓缓的蹭起身。
“似你这等无君无父之逆贼,让你苟活至今,已经是主上宽容了。”李相璜举着一支点着火的短筒渐渐靠近。
“我是贼?呵”洪景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