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靠他家也是可以,逃往庆尚道安东老家也可以。但是他的正妻,出身名门大户青松沈氏的沈健之之女,却没有离开。
夫妻两人没有多话什么,沈氏只是取了一卷长绫自顾自的回屋。金祖淳则是起身,取下了木架上的宝剑,看着已经再无他人的堂皇大院,院中的绿植显得疏落。往事一桩桩一件件的涌上心头,带着悔恨与不舍,金祖淳挥舞起掌中的宝剑。
不见有力,只见哀伤。
剑刃破空声犹在耳边,身后屋中传来一声沉闷的桌椅翻倒。掌中的剑便也再舞不动了,金祖淳把宝剑举到面前。一向注重仪容的金祖淳在宝剑的光影中,却只见到一个颓唐的老者。
“原来如此”
说罢,挥剑向颈,殷红四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