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擒?不可能!绝对不行!以刺杀金祖淳的恶劣性,洪景来绝对相信自己不会是去济州岛喝海带汤这么简单的事。
权裕暴死狱中!金观柱半路赐死!连丰山洪氏自己的洪乐倫都因牵扯进逆教大案而被处死!
洪景来不敢赌,也不能赌。设身处地的转换成金祖淳,若是被刺杀了,还能笑呵呵的宽容刺杀者?那这不是人,这脱离了人的范畴,这是圣!所以一旦被捕了,或许面临的就是稀里糊涂暴死的命运。
“阁郎与我兄弟多年相交,施恩深重,不论阁郎如何行止,必定相随,无有二心!”
看到洪景来面上阴晴不定,韩三石走近两步,恭恭敬敬的朝洪景来行了一大礼。随后盯着洪景来,想要从洪景来这儿得到答案。
“容我三思”洪景来不知道,也不能够决断。
眼下在汉阳,官高爵显,位列国戚。又坐拥四方汇聚来的财富,马上就要与小白菜成婚。有太多太多,都是一时间无法斩断放下的东西。
试问又有几人,走得脱那金钱权势?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韩三石追了过来,大声劝道。金昌始跑了!
气的金芝淳想破口大骂!要不是身为堂上大监、京华士族的体面的约束着他。他肯定要把眼前这些追捕金昌始的人都统统拖下去,痛打三十大板,再站枷三天。
虽然确定了金昌始的隐身之处,但是藏匿点一半被了火,一半也已经一片狼藉。几乎什么线索都没有留下,更不要说人了。
几个四处纵火的下层教徒倒是抓着俩人,但是他们都是给金昌始跑腿的,知之甚少,或者说就是一问三不知。
还因此导致了汉阳一场大火,损失不知凡几。虽然火是金昌始放的,但是他金芝淳还是要进宫请罪,甚至主动辞职。
“只纸片字都没寻到?”拿着马仗的金芝淳厉声喝问一个训练营的哨官。
“一点儿也不曾搜到”那个哨官也很委屈,真的是什么都没留下,他们已经尽力了。
“那两个捉到的呢!”
“也无有字据书信。”
“要你等何用,连个片子也捡搜不得!”
“这,贼人身上除了兑票带字,真的无有字据书信啊。”
“兑票?在哪儿呢,快交出来!”金芝淳像是捕捉到了什么。
那哨官先是一愣,然后心下更加委屈。兄弟们出来办差,不说军饷不是每个月都能领齐,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