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去见你了吧。”
“是的,叙了些地方杂趣。”洪景来单独和金祖淳对答倒是第一次,所以坐的端正些。
“不光如此吧,先真庙和先正庙是事情恐怕也说的分明。”
“还言及继统不继嗣。”
“嗯,你有何想法?”
“大监身处中枢,委实不易,牵一发而动全身。”洪景来对这种事能有什么看法。
就算有看法也不会说,因为能下决定的只有金祖淳,小赵家说话都不好使。
“嗯?你倒是不同!旁敲侧击的有之,痛陈利弊的有之”金祖淳笑了,感觉洪景来的答案有些出乎意料。
“只是感叹,但下官却也无法体会大监的不易。”
那肯定啊!咱们也没统整朝纲,手握大权过啊。就算想知道掌握上千万人的国家权柄是什么滋味,也没机会啊!
可不是只能嘴炮一句,您老真不容易,为人民服务辛苦了!
“你倒是个老实人啊!”金祖淳站起身来,一只手拍着凉亭的栏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