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给同党亲近大臣吩咐几句,两位大佬就一左一右夹住纯宗,跟着仪仗往里走。
只有洪景来,从石板上站了起来,人一晕差点没站住。
“孟浪了吧!平时看你是个仔细人,怎么这次这么鲁莽?”闵景爀就在洪景来旁边,立马扶了一把。
他们两个的师徒名分天下皆知,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共同体。这也是闵景爀最后站出来帮洪景来说话的缘故之一,现而今不少大臣以异样的眼光看着洪景来,也不知道心中想的是什么。
“哎呀,五峯啊五峯,你这次太冒险了!”闵廷爀刚刚和金祖淳咬了几句耳朵,现在散场也走了过来。
“是鲁莽了!再也不敢了!”
玩政治游戏真的不是洪景来能下场的,仗着自己知道权裕一定会完蛋,一定会倒台,猪油蒙了心就大胆放肆的孤身跳出来。
真有些利令智昏!
什么预想中的纯宗大王深爱王妃,闻听之下一怒而起。什么僻派大佬丢卒保车,维护贞纯王大妃,让权裕一肩顶罪。什么外戚大臣迎风而上,群起攻之
全特么都是想得美!
这汉阳连路上的野狗都长了两分心眼儿,洪景来居然脑子一抽,以为知道历史进程就敢随便往上扑。这和飞蛾扑火毫无区别,真要掉进去连骨头渣子都剩不下。
“你怎么不早些把那名簿拿出来,你我编织一下,才十全稳妥啊!”闵景爀看洪景来认错的样子那真的是怂了,这才不怪罪。
“不过此番权枢事坏了事,你倒是扬名了!”闵廷爀不可微查的瞥了一眼往后宫去的金祖淳,话音里有些意味深长。
“焉知不是祸事?”难得的闵景爀难得和他哥哥唱反调。
“回去再说,回去再说!”
闵廷爀也不和他弟弟争论什么,明政殿前的广场上根本不是说话聊天的地方。若说汉阳的狗有两分心眼,那明政殿上的别监就有十分顺风耳!
这要是说点什么被他们听取了,指不定又要出什么幺蛾子。还是回到自己家里,关起门来,悄悄地讨论来的保险。
权裕下狱这么一桩子大事突然发生,大半个汉阳衙门的官员根本没有心思回去上值,都在串联和打听。无处可去的官员,就算坐在衙门里,也是神思不属。
上朝前还堂皇的正二品知中枢府事权裕,说完就完了,风云突变啊!
到了中午,宫内再度传出消息。贞纯王大妃颁下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