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脱,委实难办!”
“若本官保你一任贡商呢?”这句话似乎有些不可思议的魔力,朴贤瑜目光中露出别样的神采。
“大人的意思是,不管东莱运往汉阳的梨膏糖有多少,都能挂到贡品上?”
“不然怎么省的下沿途如许多的钞关税钱?”
“可这脚钱雇钱还是糜费不少,到了汉阳也未必能谋得厚利。”朴贤瑜已经有所意动,但还是不太确定。
“水运最便,运力最大,耗时最短,唯一可虑之处,唯京商船难雇,是也不是?”
“正是了”
可这对于洪景来不是问题啊,和亲兄弟似的好哥们赵万永家可不止汉江边上一座磨坊那么简单的家业。京商李斗焕大房背后的靠山可就有一座是他们丰壤赵氏,借条船拉两趟货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嘛。
“这要是船也能雇上呢?”洪景来用指节轻轻的敲了一下桌面。
“那便真就是一本万利的绝妙好生意了!”
朴贤瑜离开那张根本没有坐全的椅子,走下来朝洪景来长揖到底。
“这今年的差,不仅要办,还要大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