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着棉裤和护膝,外面还有一身鳞甲,可那个冷风还是从脖子裤腿往身子里面灌。喝的热姜酒那点余热,转瞬之间就消散无形。
你还不能咋办,必须硬着头皮搁那儿骑着。旗帜不能歪倒,胯下马匹不能乱蹄。
等远处的金祖淳那个和唱歌似的祭文读完,奏乐的奏乐,献飨的献飨,终于大祭才算结束。
可这还没完,还要一路先导护送纯宗大王回宫,直到仪车回了昌庆宫才算完事。
和洪大守预计的一样,原本正经的很的子弟骑兵们一散场,立马哭爹喊娘起来。
到处都是七手八脚过来送暖壶,送热酒,送披风的家人奴仆。
原本胯下瑟瑟生风的骏马再也没有人去骑了,旗鼓兵器交还给内宫内藏库,各位子弟恨不得人都黏在家里派来的牛车上。
有些人甚至迫不及待的赶紧脱盔甲,脱完就一屁股坐在仆人的背上。一幅全身鳞甲带头盔,二三十斤都不止,一天穿了六七个小时,可要了他们的命了。
大明的恩情道不完,李朝的骑兵非常烂!
洪大守的今日见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