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四人,副都统衔总管一人,城守尉八人,协领十有五人,防守尉二人,佐领百三十有一人,防御百有二人,骁骑校二百有七人。三陵总理事务大臣一人(盛京将军兼任)。奉天府兼管府事大臣一人(盛京将军兼任)。奉天府尹一人。
盛京城内实际管事的就是这位“镇守盛京等处将军”琳宁琳大人。注1
这位琳大人昨天还派人送米面羊只过来,今天就当了缩头乌龟。怎么可能人在广宁,好几百里地呢,飞过去的啊。
铁定是被这帮黄带子大爷给弄的焦头烂额,他自己就算是宗室,也惹不起这么多组团发配来的黄带子。甚至建了一座宗室营在城外安置这些大爷,可见也是抱着惹不起我还躲不起的心思。
现下的状况算是很明确了,清方能管上事的都跑了,或者躲了。指不定都猫在哪个角落里,正等着事态自行发展,如果能自己消弭那就皆大欢喜。如果不能,那就看谁喷口水的功夫强了,推诿卸责磕头保命。
当然城内的盛京将军衙门里也有些主事、笔帖式之类的小官,可这些人济得甚事。
正惶急间,城内涌出来不少人,为首的是个光着膀子(沈阳六月份白天什么温度不需要解释了吧),一身白花花的嫩肉,半身油光锃亮的男子。
果不其然,腰间系着一条黄带子!
他和牵一条狗似的,用草绳锁着一个披头散发,衣衫破烂的人。那人双手被反剪着困住,身上都是鞭痕和脚印,被那根绳拴着脖子往前拽着走,踉跄着。
到了使团营门口,立刻有奴才放下一张马扎,然后打起伞,又摇起扇。另外两个奴才一个提着烟袋火镰和椰壶,另一个提着一个鸟笼,里面是鹦鹉还是鹩哥儿就不清楚了。
“嘿!这里边有喘气的没有?管事的人呢?”
一个奴才显然是叫唤习惯了,嗓音甚至还带一点婉转,要是去唱戏总是个角儿。
“那边那个!就那个穿红纱袍的那个!是不是朝(屏蔽)鲜使臣,搁那儿愣着干嘛呢,还不麻溜儿的过来给我们主子请安。”
人家点名到姓了,闵廷爀不敢怠慢,只能整了整衣冠,走到那名黄带子面前。
“下国之臣,恭贺使闵廷爀请大人安!”(请安是看人的,并不一定要跪,有些打个千儿就行,而闵廷爀弯个腰一低头也就可以了。)
洪大守看有使团的人也从城内出来,立刻打听了一番。
过程嘛就很俗套,这位黄带子上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