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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辛酉大狱牵连广(2)

他辅政。

转头正祖一死,金祖淳就立刻换了一副嘴脸,先是火急火燎的把女儿嫁给今上大王,荣登府院君的名位。

随后就和僻派合流,借着镇压天主教的机会,直接就把时派的各路人马砍瓜切菜,全部牵连进来。能杀的一概杀了,不能杀的也远流一千里,去外海小岛吃鲍鱼去。

自此朝鲜小朝廷的大权逐步就转移到了各路外戚的手中,两班士大夫再也聚集不起足够的力量掀起党争,朝鲜也就进入了势道政治的时代。

反正此次大狱和一般的屁民没有半点关系,不过是一场恶心的狗咬狗一嘴毛的党争罢了。

输了赢了,总不过是换拨贪官污吏继续统治这个国家而已。

唯一感兴趣的只有后来被称作“朝鲜达芬奇”的丁若镛,这人属于实学派,看不起平时信手弹弦琴,临事无策报君王的无能贵族。

其人主张革新吏治,改变田制,救助自耕农,建立基层政权。

属于有点见识的两班贵族,可惜如今他面临的将是近二十年的流放生涯。

洪大守挤进人群,顺着人群指指点点的方向,看到一个面容清瘦,国字脸,相貌威严,在囚车中依旧镇定自若的中年男子。

“那人便是丁侍御?”洪大守向左右发问。

“是啊是啊!”“可不是嘛!”“就是丁侍御!”众人看着热闹,七嘴八舌的应和着他。

洪大守赶忙往前跑了两步,脱离人群,来到囚车边。隔着街道和官差,向这位有心革旧除弊的思想家低头行礼。

也许是有所感应,丁若镛突然偏头看向了洪大守。快速的打量了一眼之后,居然也点头致意,露出一抹微笑。

两人就这般错身而过。

再无其他好停留,洪大守转身离去。丁若镛他们还要游街示众,洪大守还要为生活奔忙,不会再有什么交集。

似这等高官显宦,累代名门,父祖缨簪的两班贵族。在政治斗争的倾轧中也不免家破人亡,身死族灭。

不过是一介捐科出身的落魄两班洪大守,这日子还不知道会怎么难过呢?

原本还颇显轻松的心情,如今也不由得苦闷起来。这种封建社会,杀人见血,处处吃人,压抑的地方,能让人透不过气来。

偏偏洪大守还就落在了这样一个时代,如今的洪大守没有一星半点和命运抗争的实力,随波逐流无法预知的未来令他仿徨。

就这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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