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崇怒意寒凛:“官寒,有一点你要清楚。”
他抬手将袖扣解下来,慢条斯理里燃着冷:“你跟云想做不到的事情,我时崇,做得到。”
官寒攥着轮椅扶手,喉咙翻滚着,眼里忽明忽暗。
“时崇,我信不过你。”
坐在轮椅里的人如履薄冰多年,青白的面容把诡谲和狡诈全藏住。
官寒,本是个只手能遮天的主儿,只是因为腿废了……时崇看的透他,甚至明白他的心思,他嘴角扯出一点弧度。
“别的事可以不信,洛洛的事,必须信。”
一句话,听出了不一样的味道,却是最值得相信的。
官寒沉吟片刻,脸上的冷意换做担忧:“洛洛六年前遭人绑架,对方明面上要赎金,暗地里是想取走洛洛的心脏。”
“不谋财,为害命!”
时崇微眯双眼,煞气渐浓:“谁做的?”
官寒摇头,咬了咬牙根:“我跟云想到现在也没有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