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人家叫了他那么多年“落槐哥哥”,不出去一下好像说不过去。穿好衣服来到马路边,刚发好定位就遇见提着一筐草莓走来的娅娅。
“哎,你去哪儿呀?我买了草莓,家栋在屋么?”娅娅提起火红的小塑料筐,在他眼前晃了晃。
“有个朋友刚从国外回来了,去见一下。”话短,跟贤惠的人妻更没什么可说的。
“女的吧?”忍不住八卦。
“呵”没承认,也没否认。迅速岔开话题,“你们俩还没找到房子么?总这么分居也不是办法。年前太忙,没能参加你们俩的婚礼。哪天你们可得给我补上。”
“必须的。没去的一块儿补,前些天还提醒家栋一收假就约姐姐呢。”一心惦记着请丰悦,别人请不请听家栋的。
“呵呵,我帮你约吧,时间告诉我。收了假,我跟家栋就是同事了。”
“也开车?”担心家栋的饭碗不稳,一个司机还不够用么?
“不是,我在店里工作。”
“哦。家栋说年初可能要跑长途。姐姐去外地学习,可能要带车。”
“这事可能是真的,学习班的时间已经定了。”
一辆白色的奔驰轿车缓缓驶过,不久又折了回来,停在马路对面。直到娅娅走进了巷口才落下车窗,朝叶落槐招了招手,“上车!怎么住这么古董的地方?这早前是著名的干部一条街,我爷爷老早就在这片儿住。老住户慢慢都搬走了,住的都是些外来户。”
上了车,尴尬一笑,“我说怀旧你信么?”
“尽瞎扯!”等他系好安全带,再度发动了轿车,“余阿姨都跟我说了,说你跟她闹别扭,还嘱咐我劝劝你呢。你也是的,老年人还不都那样儿嘛,跟他们计较还不把人烦死了。”
“我不想一辈子在她面前抬不起头,自己的路,我想自己试试。”
“那也用不着从头开始啊。你的起点就是很多人的终点,你现在纯属浪费时间!”
“曾经有人对我说:人没有理想,跟咸鱼有什么两样?奋力打拼才不枉年轻一场。”陆莲娜在用行动证明自己,他有什么理由做个靠祖上荫庇的窝囊废。
“毒鸡汤喝多了吧你?那是劳苦大众自嗨的兴奋剂。你一‘富二代’凑什么热闹,还是受了‘贫下中农’的再教育?”虽然没有指名道姓,她说的就是陆莲娜。对方根本配不上叶落槐,纵然在他妈成名之前,她就不配。
“呵呵,我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