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画呢?丝巾呢?”她的办公室里缺副画,还有手绘的丝巾,“一点都没放在心上,都是骗人的。”嘟起小嘴,懒散地偎在他怀里。
“约吗?”凑在耳边,嗓音比凌晨的风儿更轻。
“约稿。”
“约呃”
“不约。”
挫败地一声叹息,“这都几点了,回去天就亮了。就近找个地方,我抱着你”
“等你交了稿吧。”就这么现实。
“不是吧?难受,肚子疼”可怜巴巴的央求道。
“疼呗,谁收了你的礼物找谁去。”口气酸溜溜的。
“困死了!找个酒店聊聊天,不碰你。”
“我未成年么,信这样的鬼话?”
“走吧?”夺了她手里的包,硬拉着她往前走,“前面一转弯有间快捷,再往前走有间三星级。我知道你不将就——烧钱的!”
前方渐渐有了灯光,突然停下脚步,仰望着多日不见的清瘦脸庞,“你这样哪能存得住钱啊,比我还大手大脚呢。”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消万古愁!”
“呵!‘五花马,千金裘’那得多少钱呐?可能我想多了吧,哪有你这样骗钱的?钱没搞到,先把自己搞破产了。”拢起长发,耳上一对圆圆亮亮的小耳钉闪过流金般的光晕,因为光线太暗,底色分辨不清。
“呵呵,我对存钱没什么概念,有了就花,没了吃泡面。不像那个‘傻大兵’,做梦都想着娶媳妇,能省则省,买烟一概十块钱以下的。”小小有点瘾,可惜沿途的店铺都关了。
“再过三年,人家儿子都生出来了,你呢?”总该为自己的前途考虑。
“我没想过要小孩,真的。我自己还是一宝宝呢。”扬手捂住双眼,“唉!真丢脸,还蛮有自知之明。”
“你妈知道么?”老人家八成正急着抱孙子呢。
撇着嘴角,微微摇了摇头,“可能跟父母离异有关吧?我不确定自己将来的婚姻能走多远。小孩子太无辜了你呢?有什么三年目标,五年计划么?”
“我没想过,顺其自然吧。小孩和父母也要讲缘分的。有的是贵人,有的是业障。”就像她
双双走进酒店大堂,拍了间午夜房,一前一后进了电梯,仿佛邂逅的路人,刻意保持着距离。
房间中规中矩,没有任何人性化的亮点,设施有点陈旧,丰悦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洗